秦大王起身一手摟著一個女子就走“媽的,真是晦氣,掃老子的興。花溶,就算你答應伺候老子,老子也沒興致了。你滾吧,老子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花溶眼睜睜地看他抱著二女進入前麵的木屋,然後,砰地一聲關了門。
一眾海盜擁上去,團團圍住花溶,周五大喝一聲“你們想乾什麼?”
“大王不要的女人,自然要給我們樂樂。”
“你們是不是想被大王抽筋剝皮?”
眾人見他氣勢洶洶,又看看花溶手裡的弓箭,一哄而散“媽的,沒勁,去睡覺了……”
火堆邊頓時冷清起來。
花溶頹然跌坐在地上,看著雲層在烏雲上空,一片一片的聚集。
周五焦慮地看看四周“姑娘,跟我回去吧。”
“我再等等。你不用管我,你先去休息吧。”
“姑娘,你一個人在這裡危險。又怕晚上下雨。”
“沒關係。你先去休息。”
周五無奈,這時,一名熟識的海盜來叫他去喝酒,他便跟著一起去了。
火堆邊隻剩下花溶一個人。
她坐在地上,就著越來越微弱的殘火,看自己靴子上的泥沙,逃亡至此,才發現,渾身那麼疼痛、虛弱,每天都被恐懼和茫然填滿,這一刻,才真正坐下來,靜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留下來做什麼,秦大王,顯然是無法求助的對象。他既已和自己恩斷義絕,如今,沒令手下繼續侮辱自己,已經算得是一樁奇事了,那麼,自己呆在這裡乾什麼呢?
她完全說不上來,隻是覺得疲倦,異常疲倦,一坐下,仿佛再也站不起來。
她乾脆躺
下,深秋初冬之交的海邊已經變冷,尤其是起風的時候,她儘量靠近火,用手枕在腦後,靜靜地看天上的夜空。
夜空很黯淡,寥寥幾顆星星,這才知道思念,對嶽鵬舉無止境的強烈的思念。
多少年了,身邊的人來來去去,天涯海角地流浪與逃亡,除了在他身邊的日子,都是傷害。
說過喜歡的人,那麼多,沒有傷害的,永遠隻有他一個。
她情不自禁地微笑起來“鵬舉,如果能逃過這場劫難,我就來找你,怎麼都不會跟你分開了。無論誰威脅我,無論誰找什麼借口,我都絕不離開你了。除了你,還有彆的什麼人會對我好呢!”
她覺得安心,疲倦一陣一陣地襲來,慢慢地閉著眼睛就睡著了。
風,漸漸吹來,火堆裡的火一點一點的變小,然後,慢慢地就剩下一些火炭了。再然後,雨點裹著風,從小到大,一點一點,打在頭上,身上,跟小石頭似的……
她依舊一動不動地躺在沙地上,沙子被風雨卷起,呼嘯著飄起,又落下,似乎要將她生生埋葬。
她勉強睜開眼睛,想要爬起身,四肢動了幾下,卻全然無力,而且也不知道該去哪裡,隻迷糊地躺在地上,既不覺得疼痛,也不覺得寒冷,反倒覺得安然,乾脆又閉著眼睛,終於可以甜美地睡上一覺了。
秦大王躺在寬大的床上,兩名美女的手帶著撫摸的誘惑在他全身遊走,還有她們花瓣似的嘴,幾乎遊遍他的全身。
感官的愉悅潮水一般覆蓋了他,偶爾回神,卻聽得外麵一陣風雨聲。
他坐起身,一名美女伏在他的身上,嬌聲道“大王,不要……”
他又躺下去,愉悅,又讓他忘記了外麵的風雨聲。
他情不自禁地笑起來,忽然覺得痛快,無比地痛快。
她既然已經嫁了嶽鵬舉,她的死活,跟自己有什麼相乾?
天下女人那麼多,老子為什麼偏要她不可?
他越想越高興,二女不知他在笑什麼,嗔道“大王……”
他忽道“下起雨了……”
“大王,你管它呢。下雨有什麼好奇怪的?”
“真的下雨了!”
二人嬌聲道“大王,既然下起雨了,今晚,我們就服侍你到天亮吧。”
“不行,老子從不和女人同床到天亮,那會帶來晦氣。”
“大王,這麼大的雨……”
“快走,你們快走。”
二人見他瞪著眼睛,不敢再撒嬌,隻得又賣力地抱住他,親吻起來。
又是一陣風雨聲,仿佛妖魔在海島上一陣陣肆虐著呼嘯而過,這樣的暴風雨,在海島上很常見。
風雨裡忽然嗚嗚的,像是誰人在哭泣。
他重重地喘息“唱,給老子唱小曲兒……”
二人不知道他為何在此時提起這個,但隻得依他,咿咿呀呀地唱起一首豔曲。
明明是曲子,可聽在耳裡,卻變成那種嗚嗚的聲音仿佛有種趕不掉的魔力,鑽入耳心,一聲比一聲傷心。
他遽然翻身,將二人推下床,衝了出去“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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