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這是乾什麼去了?弄得如此神秘?
“大王,是你?”背後一個熟悉的聲音,秦大王一回頭,樂了,竟然成了故人大聚會,來者正是紮合。花溶叮囑他照顧陸文龍,因此,他終日都在陸文龍左右,剛離開一會,聽得孩子們說話,就過來看看,不料卻見到秦大王。
紮合對圍觀的野人們說了幾句話,又拍拍陸文龍的肩,叫他和小夥伴們玩耍,眾人便散開,隻剩下他和秦大王。
秦大王四處看看,急忙問“花溶在哪裡?”
紮合低聲說“小哥兒回去接小虎頭了。她說小虎頭在您的島上。”
秦大王一怔,隨即醒悟過來,幾乎跳腳。
這個死丫頭,怎麼千裡迢迢跑到海上去了?
“小哥兒很感謝您照顧她的兒子,但她想親自照顧……大王……”紮合越說越覺得不對勁,隻見秦大王神色奇怪,又似焦慮,又似憤怒。他一驚,“大王,您這是?”
秦大王重重地呼一口氣,直跺腳,死丫頭,該死的丫頭,她竟然吭也不吭一聲,就跑回去接兒子。不要說根本找不到兒子,若真的被她接
走了兒子,豈不是今生今世,就跟自己一刀兩斷,再也不見了?
他跌坐在地,根本無心聽紮合說什麼,又傷心又氣憤,就因為自己賭氣說了一句她的兒子是李汀蘭在照顧,她就不管不顧的跑了。
丫頭,這是根本就不相信自己。
也許,她從來就沒有信任過自己,除了嶽鵬舉,她誰也不會相信。
像挨了一悶棍,暈乎乎的,半晌,秦大王才站起來“紮合,她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一個月了,估計行程,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她帶了多少人?”
“她一個人。小哥兒的黑月光腳程快,日行千裡,我們的馬及不上,所以,她就不要隨從前去。”
秦大王剛剛鬆了的一口氣又提到嗓子眼。亂世紛紜,一個女人千裡走單騎,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自己此時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要回去尋她,又怕路上錯過了,如此,才真是天南海北,又見不到了。
紮合看出不妙,問到“大王,小虎頭莫非不在島上?”
秦大王搖搖頭“她若回來,你叫她務必等著我,哪裡也不許去,我自會把兒子給她帶來。”
紮合大驚,囁嚅著不知該說什麼。
秦大王垂頭喪氣轉身要走。走出一段距離,忽然聽得前麵孩子的嬉戲聲,其中,就有拿雙槍的陸文龍,好像是在教孩子們槍法,舞得虎虎生風,孩子們大聲叫好。他心裡多少浮起了一絲暖意,看樣子,丫頭竟然要以這裡為家了?將兒子們都帶到這裡,一家人都做野人了?
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心裡一動,大聲喊“臭小子,快過來。”
陸文龍收起雙槍跑過來,因為見紮合對秦大王恭敬,他的警惕散去了大半,站在秦大王麵前,仰著臉看他“伯伯,你為什麼要找我媽媽?”
秦大王眨眨眼睛,伸手到懷裡,想摸個小玩意哄他,這是他做小虎頭的“保姆”時養成的習慣。手一空,才發現什麼都沒有,苦笑一下“臭小子,你媽媽走了這麼久,難道你就不想她?”
陸文龍這才說“我媽媽去接我弟弟了。我還沒見過我小虎頭呢。伯伯,你見過他沒有?他乖不乖?”
秦大王情不自禁摸摸脖子,仿佛還有螃蟹在上麵爬,癢酥酥的,他嗬嗬笑起來“你弟弟也是個搗蛋鬼,比你小子還搗蛋。等你媽媽回來,我就帶你們去找小虎頭,這樣才能全家團聚。”他看陸文龍眉清目秀,已經長成一個十分俊秀的少年了,越看越是喜歡,“哈哈,老子豈不是有兩個兒子了?”
陸文龍莫名其妙“誰是你兒子?”
“你和小虎頭都是我兒子。”
“才不是呢。”
“花溶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你小子敢不認老子?”他突發奇想,自言自語,若是自己再有個親生的小閨女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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