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影便十分心虛的結巴起來,“上……了。”
秦王將雲夏的小動作儘收眼底,徑直坐在雲夏旁邊的束腰圓凳上。撿起檀木幾上的藥膏,把玩著。然後,忽然高高的舉起來,逆著光,滿
滿的藥膏清晰可見。
雲夏懊惱的閉目,夏影冷汗淋漓。
二人屏著呼吸等著一場山雨欲來的風暴。
“夏影?”秦王這一聲喚得不疾不徐,不瘟不火,然而這低醇的嗓音裡夾雜著的慍怒確是顯而易見的。
夏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王爺恕罪,王妃買千金貴體,身體嬌弱,奴婢怕她受不住上藥的疼痛——”
秦王銳利的目光射向對麵的雲夏,雲夏那張菲薄的紅唇性感的掀了掀,最後卻隻是幾不可聞的喟歎一聲。
“哎。”
“下去!”秦王冷眼望著夏影,這丫頭為了包庇雲夏,滿嘴胡言亂語。
夏影羞愧的睨了眼秦王,然後躬身後退幾步轉身出去了。
秦王揚了揚手裡的藥膏,目光落到雲夏那張窘迫的臉上。
“王妃不會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耳根怎麼這麼紅啊?”秦王眼底溢出一抹戲謔的笑意,昨日雲夏在他麵前一個勁詆毀他,還罵他是智障,怕是這回都想起來了。
雲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矢口否認,“哪有?”
秦王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耳垂,雲夏整個人瞬間如被蜜蜂蟄了般,閃避老遠。
她擔心這個腹黑狡猾,睚眥必報的家夥今日是來找她尋仇的。能離他遠點就離他遠點。
畢竟她現在受傷了,真和他打起來她肯定不占上風。
秦王微怔,眼底邪笑乍現。“脫褲子!”
雲夏雙手護在胸前,如臨大敵,戒備森森的望著他。“你要乾嘛?”
秦王將藥膏蓋子擰下來,嗅了嗅,舉手投足該死的優雅迷人。“本王替你上藥,你護著上麵乾嘛?”
雲夏對於自己的反應過度有些不好意思的尬笑起來。“上藥?不用了,臣妾自己可以的。”
雲夏才不會讓他給她上藥呢。從前他們沒有冤仇,他就要千方百計的克死她。昨日她把他臭罵一頓,他不把她切腹才怪!
“本王讓你脫就脫,哪來那麼多廢話?”秦王怒了。他就是擔心他走了後,她又不會乖乖上藥。
雲夏攝於他的淫威下,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把受傷的腿伸出來,然後彎腰去挽褲管。
讓她脫褲子,除非她死了!
秦王看到她一圈圈把褲管從腳踝費力的挽到膝蓋上,俊臉漆黑。忽然伸出手,運氣,將桌案上的匕首抓起來。徑直在雲夏大腿根部嘩啦一下……
雲夏聽到織物清脆的破裂聲,一股涼氣瞬間灌入肌膚。雲夏倏地就傻啦。
尼瑪,要不要這麼簡單粗暴?
當秦王將沾滿藥膏的指腹伸過來時,雲夏忽然用手將自己的春光乍泄的地方死死的壓住。
“相公,臣妾自己來可以嗎?”讓他來,她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