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四娘聽到顧青辭的聲音,急忙喊道“青辭!你可算是回來了!你趕緊來看看啊!”
顧青辭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急忙跑過去,沒想到看到這兩人圍著石桌在桌麵上扒拉著什麼。
走進來才看到,原來桌麵上沾了一張紙,不知怎麼這紙濕透了,都粘在桌麵上了。
閻四娘著急慌忙地扣了一塊,可字條還是散掉了,她懊悔地說道“沒想到弄壞了,說不定有什麼大秘密呢!”
看閻四娘懊惱自責的樣子,簫正寒急聲道“四娘,你彆急,這說不定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是我們誤會了呢?”
閻四娘見顧青辭過來了,於是把事情始末跟顧青辭說了一遍,隨後問道“青辭,依你看呢?這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啊?”
顧青辭看著根本無法辨認的紙條,笑道“彆多想了,蕭先生不是也說了,什麼都沒有,也許就是誤會,不是要吃烤乳鴿?天大地大,吃字最大。”
閻四娘見連顧青辭都這麼說,這才放下手裡的碎紙渣,“好吧,反正吃了再說!”
等到閻四娘和簫正寒提著鴿子走了,顧青辭才走到桌邊,用手碰了碰粘在石桌桌麵的紙屑。
她自言自語道“恐怕是少了一部分,看是看不出來的。”
此時,山峰高處的一顆老鬆上,蒙了半邊臉的白衣女子視線緊盯著遠處院子裡的顧青辭。
“你還真是越來越讓我討厭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她伸手扯下幾根鬆針,突然收緊手心,幾根鬆針幾乎紮進了她手心的肉。
她低頭淡漠地看了眼被紮紅的手心,隨後將手心朝下。
“再剛硬的刺又如何?”
突然,她身後一個黑衣人施展輕功落在枝頭。
“小姐!景王爺去青峰寺轉了一圈。”
女子冷笑,“他以為這青峰山還能由得他做主?我真想動手,我看他能怎麼著?”
“小姐,這個時候得罪景王爺會不會不妥?”
女子一記狠厲的眼風掃了過去,“本小姐的事要你多嘴?”
黑衣人連忙低頭,“是,屬下明白。”
“本小姐專門為顧青辭煉的毒怎麼樣了?”
黑衣人拱手回稟道“已經從之前的藥人身上提煉出更純的毒液,小姐可以再試一次。”
“那就走吧。”
說著,白衣女子飄然躍起,很快身影就淹沒進了林海之中……
“好香啊!”閻四娘扯了一條烤乳鴿的腿遞給顧青辭,“青辭,你少看一會兒醫書不會有事的,現在大家在青峰寺都好好的,沒人生病。”
顧青辭笑道“不用了,我剛剛吃了個地瓜,都吃飽了,我再看一會兒。”
閻四娘見她堅持,隻好順勢將鴿子腿塞進嘴裡,“好吧。”
一旁的簫正寒算算時辰連忙“毀屍滅跡”,將他們燒烤的痕跡清理乾淨。
正當簫正寒把最後一點鴿子骨頭給埋了,外頭響起了喊聲。
“皇後娘娘,太後有請!”
聽到是楊太後派人來,顧青辭放下了手裡的醫書,“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