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辭穆玄景!
赫連城開口道“她不過是對自己夠狠罷了。”
正說著,前麵一個探子打馬趕回來,馬背上還馱著一個瘦削的身影。
到了近前才看清,這身板是個少年郎。
顧青辭見車隊停了,掀開車簾看了眼,“怎麼回事?”
閻四娘和簫正寒乘坐的馬車在前頭,閻四娘第一個看出來,指著那小少年說道“那不是之前在賭場黑市的棺材鋪碰到的少年嗎?好像叫……叫……”
簫正寒補充道“四娘,是叫水生。”
閻四娘衝後麵的顧青辭點點頭,“是啊,青辭,就是那個水生!”
“水生怎麼會來這裡?”顧青辭隨即跳下馬車走了過去。
抓住水生的探子稟告道“這小鬼一直在路邊鬼鬼祟祟,剛剛被屬下抓住了!”
水生被繩子捆住了手腳,嘴裡也堵著破布,他被拽下馬車後不住扭動著。
顧青辭跳下馬車後,開口道“將他嘴裡的布拿開。”
赫連城也點了頭,於是那探子便彎腰將水生嘴裡的布扯開。
嘴裡恢複自由後,水生立刻喊道“放了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隻是路過!”
探子沉聲道“不能聽他狡辯,剛剛屬下已經盯了他一段路了,他分明就是跟著車隊,一定彆有企圖!”
赫連城還坐在馬上,抓著手裡的韁繩,一雙晦暗不明的眸子看向了水生,“想做什麼?”
水生扭開腦袋,“你們趁火打劫!和強盜有什麼關係?我要報官!”
顧青辭走到水生麵前,蹲下,開口道“報官?你知道你跟蹤的是什麼人嗎?”
這小少年在賭場黑市中碰到她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更何況他也見過赫連城。
水生眼睛慌張地轉了轉,“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快放了我!”
顧青辭拍了拍他的臉蛋,“不說出你這麼做的前因後果,我看你是走不了了。”
赫連城沒有意見,看著顧青辭說道“這小子就任憑你來處置。”
水生見決定權真的交到了顧青辭的手裡,這下子他害怕了,他可沒有忘記眼前這個女人。
這女人下手狠辣,連鐘爺爺都鬥不過她啊!
猶豫了不一會兒,水生在顧青辭的麵前低下了頭,
“我……我確實偷看了你們。”
一旁的閻四娘疑惑地說道“不對啊,我記得那天鐘老提及過,不讓這個小兔崽子接近青峰山,他怎麼會在這裡?”
聽到閻四娘提到鐘老的名字,水生整張臉都憋得通紅,眼神裡透著憤怒和怨恨。
顧青辭察覺到了不對勁之處,連忙問道“鐘老人呢?”
按照之前她的感覺,隻要鐘老在,根本不可能放這個小鬼頭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