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清攥緊了拳頭,果然,周繼宗現在過得好的很!
她不甘心!她一定要找到他!問他一句憑什麼!
她擰緊了眉,“現在沒有彆的線索了,我明天要去這家馬場!”
小廝擔心地勸阻道“長公主,這樣太危險了!”
懷清堅持說道“這是唯一有可能找到周繼宗的機會了,我要去試試。”
回到金家,懷清一進門就看到翹首以待的金大元。
金大元急聲道“怎麼才回來?”
懷清沒有看他,直接說道“我明天要去高丘馬場。”
金大元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什麼?還要出去?還是去馬場?你現在的身份是北晉戰俘,你以為戰俘是天天逛街找樂子的?”
懷清重重看他一眼,也不解釋那麼多,“我說了我要去,你彆忘了顧姑娘和你說過什麼,你如果攔我,我就不會向她報平安,一旦沒有我報平安的消息,她不會給你解藥。”
這一點就足夠把他吃的死死的,金大元沒轍了,“行行行,我不管,你要去馬場,我給你把馬車備好,可你要去做什麼啊?想騎馬我幫你找馬來。”
懷清沒有理會他,“你不用多問。”
等到懷清進去,金大元氣惱地和身邊的人說道“這也叫戰俘?我看我才像個戰俘!”
第二天懷清很早就出了門,還催促著金大元安排的車夫,說道“快一點,再快一點。”
她心裡早就等得焦心了,她要找到周繼宗,還要想辦法救出顧青辭。
現在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南羌可汗對北晉敵意那麼重,在這樣的情況下,多留一天就危險一天,除非他們能儘快將事情真相查出來。
她心裡亂糟糟的,還有一股極其強烈的不甘心,她深吸了一口氣,再見不到周繼宗問清楚,她快要瘋了!
到了馬場外,小廝進去一趟,很快回到馬車旁,低聲和久等的懷清說道說“長公主,已經打聽過了,純瑤郡主來得很早,她在馬場內了。”
聽到他這麼說,懷清眼眸睜大,急忙問道“那周繼宗人呢?他有沒有來這裡?”
小廝搖頭,“並沒有看到小侯爺的蹤跡,聽說沒有來。”
“什麼,沒有來……”懷清臉色一凝,眼底的失落越來越明顯。
小廝勸道“長公主,現在都說純瑤郡主身邊的小侯爺深受可汗和郡主的喜愛,小侯爺就算來也是在重重保護之中,您沒辦法接近的,太危險了!”
懷清攥緊了手心,“不用勸我了,停車,我要下車!”
車夫被金大元關照過了,他也不敢多說,連忙將馬車按照懷清的意思停下,又讓懷清踩著腳蹬下馬車。
小廝看她直接要進去,急聲道“長公主,您這是要去做什麼?”
懷清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要進去看一眼,這個讓周繼宗拋家棄國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進了馬場,懷清看到今天馬場內有不少人,有幾個人正圍著一處角落,說說笑笑好不熱鬨。
這時候一句笑聲傳來,“郡主真是說笑了,誰不知道郡馬爺對郡主的好?我們都看得到。”
“就是,郡主你想多了,什麼北晉女人,就算郡馬爺在北晉真有女人,那肯定也比不上郡主半分,他怎麼可能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