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我們真的卷不動了!
燭九陰聽見應龍痛苦的聲音,原本睜開的雙眸頓時閉上。
頃刻間,整個凶獸村由白天變成黑夜。
下麵不明情況的凶獸對此,卻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祁,你終於要對我們下手了?”燭九陰那雙仿佛洞察一切的眼中露出了悲哀的神色。
祁輕睨了燭九陰一眼,冷笑道“我倒是不知,我在你們心裡是這種形象?”
“你把所有的凶獸都關在凶獸村,難道不是為了竊取我們的力量嗎?”燭九陰說出埋藏在心裡的疑問。
祁唇角微翹,笑的宛如初雪之中升起的朝陽。
“你們那點力量,我還看不上。”
“你身上磅礴的力量,不就是來源我們嗎?你還在這裡裝什麼?”燭九陰盯著祁,怒目而視。
“此話怎講?”祁來了興致一般,看向燭九陰。
“我們的主身去了哪裡?”
“主身自然待在應該待著的地方。”
“祁,彆裝了,我們都知道真相了,你把我們關在這裡,剝奪了我們關於主身的記憶,就是想困住我們。”燭九陰嗤笑道。
祁這下更好奇,“誰告訴你這些的?”
“你終於承認了!”燭九陰卻是無比失望,很顯然它之前的話都是試探。
“燭九陰,怪我,我當初應該讓主身,給你這個分身留點腦子。”
祁雙目逐漸銳利,視線向下,看向戰戰兢兢的眾獸,“鳳傾染告訴你們主身和分身的事情,那麼是誰在造謠我拿走你們力量的事?”
眾獸噤若寒蟬。
這個東西能說嗎?
隻能裝作不知道。
祁五指收攏,應龍再次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不說?想和它一樣?”祁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墨說的太對,他確實要好好的清理一下地盤了。
免得什麼老鼠都來他這裡瞎逛!
眾獸互相看著,誰都沒先開口。
兩大混沌尊獸,都在祁麵前毫無放抗之力。
它們此刻出聲說話,可能會死在應龍前麵。
祁淩空而立,一襲白衣潔淨,不染塵埃,如瓊枝一樹,渾身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感。
吼!——
應龍這一聲龍吼,包含極致的痛苦。
太古鳴蛇克服恐懼,飛到祁麵前,認真道“祁,你到底想乾什麼?隻要你放過應龍,我可以將力量都給你。”
祁麵無波瀾看著燭九陰,“你那點力量我可看不上。”
祁揮手一道白光沒入應龍的體內。
力量越強的獸,體內的種子越多。
撥除種子的過程自然越是痛苦。
應龍這個還算好的,燭九陰體內更多。
而且那些種子已經吞噬了燭九陰的一部分力量,這才會讓燭九陰以為是他在剝奪各個凶獸的力量。
太古鳴蛇似乎豁出去了,“祁,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應龍?”
祁看著太古鳴蛇著急的樣子,眸中閃過微光,誰說凶獸沒有七情六欲的?
這不是有嗎?
看來腐朽者的到來,也是有好的改變。
凶獸生出七情六欲會變得有弱點,有弱點意味著更好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