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知道，正因為如何，才能成為祭品不是嗎？”那人望著鳳傾染的目露貪婪更盛。
能成為混沌尊體，識海內必定藏有好東西。
一群人之前注意力都在殘魂身上，沒有注意到，鳳傾染好幾次將袖間伸出的嫩芽按了回去。
鳳之初激動的給鳳傾染傳音，依然沒有得來回應。
鳳傾染輕微抖了抖袖子，似乎在提醒鳳之初什麼東西。
鳳傾染正在用力和識海裡存在的一股力量對抗。
那股陰暗的力量將她的意識困住，不能動彈，甚至還有意想抹除她的記憶。
但當那股力量準備斬斷她體內契約之時，似乎觸碰到一股更恐怖的力量。
鳳傾染可以肯定，這股力量不是虛無之力。
那可怕的力量十分霸道的將外來力量抹除。
然而，她的意識依然沒能恢複，因為又有一股新的黑暗之力進入了她的識海。
這一次那股力量學聰明了，沒有動她的契約，隻是束縛住她的靈魂，不讓她清醒。
不過，好在她已經修煉出元神，那股力量似乎不太敢對她的元神下手。
所以鳳傾染能夠聽見燭照、鳳之初的召喚，卻沒有辦法回應它們。
鳳傾染想要將那股陰暗的力量驅散出去。
畢竟那東西太詭異，能夠隔絕她和虛無空間的聯係，抹除了她的力量。
所以，她現在唯有偽裝，靜待時機反抗。
畢竟沒有實力，又沒有武器，現在暴露，是送死的行為。
在此時，鳳傾染意識到，或許她以後應該在手裡拿一個武器，不能全然指望空間。
因為總有比她強大的存在，讓她無法打開空間。
鳳傾染眼看著殘魂被眾人逼的步步退讓。
殘魂大約也是心裡有愧，再加上當年確實站隊了神秘人，所以才會被說的啞口無言。
雖說這位前輩想救她，但從其選擇背叛諸神開始，就沒有回頭路。
此刻後悔，能有什麼用？
那些遭遇抹殺的諸神再也不可能活過來。
要不是條件不允許，或許她第一個殺的就是殘魂。
這種搖擺不定的偽善之人最可怕。
這些人的對話讓她獲得了不少的消息。
開啟新紀元的祭品？
先不論這事真假，就憑他們貪婪的麵目，她是一點也不願意犧牲。
鳳傾染的意識越來越清晰，控製她的陰暗力量一點點消失殆儘。
“初初，彆著急，先讓他們狗咬狗一段時間，我能收獲更多的信息。”鳳傾染給鳳之初傳音道。
原本都是大嬸模樣的人，現在已經變化成不同的樣貌和年齡的人。
突然——
眾人停止對殘魂的窺探，紛紛轉頭看向鳳傾染。
一個人盯著鳳傾染，陰惻惻道“小姑娘，你什麼時候恢複意識的？怎麼恢複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