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擺出類似空手道的架勢,待到胖子卡巴內即將衝到她的麵前的一瞬間,來了一記回旋踢。
“玲玲——”隨著一陣鈴鐺的聲響,胖子卡巴內應聲倒地,無名用自己的履鞋鞋底當做刀刃一般切開了它的心臟。
“哇,真厲害。”吳銘眼中閃過一絲火熱。
“恩,嗯,嗯——呃額~”無名似乎用力過度,把她那鋒利的鞋底卡在了紅柱子上,她正嘗試著用力,看看能不能用腳將鞋子拔出來,但是她失敗了,最終還是沒能拔出鞋子倒在地上。
看著名場麵在自己的眼前上演,吳銘哭笑不得,左手擋著嘴差點笑出聲。
‘真是可愛的娃’吳銘心中想到,雖然他也才19歲。
“喂,看彆人難堪就那麼好笑嗎?”無名不爽的轉過頭。
吳銘說道“當然啦,說的好像你不會取笑他人一樣。”將放到搶套,走到她那鑲著鞋子的柱子前,雙手用力的將她的鞋子給拔了下來,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困難,將鞋子放到無名跟前。
“哼。”無名穿上鞋子出發。
十幾分鐘後,兩人走到一處看似旅店的房前,無名對吳銘說道“你在這裡等著,我去進去換身衣服。”
吳銘應了句可以,裡麵不時傳來女人的哭聲,還有熙熙攘攘的對話聲,想來這個地方暫時是被用來當作避難地了。
不一會兒無名換完了衣服出來了,對吳銘說道“走吧。”
換裝過後的無名帶著金色紅邊的頭罩,紅色的長袖皮肩,還有一席短裙,膝蓋上綁著繃帶,柱著長靴,腰間還有一個奇怪的裝置,配有兩把槍。
嗯,還真是防禦力十足。吳銘在心中吐槽。
吳銘和女孩在經過不久後就來到了驛站,因為是抄小路所以省了不少時間。
驛站裡麵,火光將地麵照的如同白天一般嶄亮,圍牆上是防守的士兵,或者說是武士,正在專心致誌的拿著汽槍防守著牆外的卡巴內,不時有人被近身的卡巴內拉下圍牆啃食。
“菖蒲大人,要這樣到什麼時候啊,再不去甲鐵城就來不及了。”一位中年男子走向以為長裙少女,大聲說道。
“可,可是父親大人說,要等待信號!”少女向中年男人辯解著,神情有些焦慮。
旁邊另一個人不耐煩的說“信號什麼的,怎麼可能會來。”
一位年輕武士見到兩人為難少女,插嘴說道“既然老爺不在,現在就請服從菖蒲大人。”
中年男人十分不耐煩“跟你們這些小鬼沒有什麼好說的,等不了的,我們就先行一步了。”
雖然中年男人的語氣和態度十分不好,但是吳銘認為他是對的,在生死存亡麵前,什麼道義都是假的,現在在甲鐵城外麵多待一分鐘,就要多死去的一條生命,如果一直等什麼所謂的信號,那麼大家都得玩完。
無名也是看的有些不耐煩,上前說道“你們還要繼續這對話嗎?”
眾人轉過頭看向無名,一個身著戰鬥服的女孩,還有一個不知道穿的什麼打扮的男子。
“再等下去,天就亮了,真是的。”無名雙手抱著頭,接著又叉腰說道。
四方川菖蒲見到無名有些驚訝“無名,你這身裝扮。”
“哪裡輪得到一個小鬼頭插嘴!”那個男人一把抓住無名肩膀。
無名見狀使出格鬥技,一個按住男人一通揍再來一個扭臂摔。
眾人見無名將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放倒,顯得有些驚訝。
“彆隨便碰我。”無名又對著眾人道“有能開駿城的人嗎?”
“有,雖然隻是個見習的。”回答無名的是一個粉色頭發的身著工作服的少女,侑那。
“隻是在鐵軌上跑跑而已,我來開路吧,跟上吧。”說著先行一步,跑下樓梯,幾個閃身跳到圍牆外。
“六根清淨!”無名在測試好武器後,開啟了無雙模式。
吳銘看著無名跳出圍牆,沒有去幫忙,自己去了反而可能會影響女孩裝13,所以沒說什麼,默默的跟著四方川菖蒲這幾位領導者。
“路開了,快去甲鐵城!”中年男人這樣一句話引爆了人群,眾人已經克製的太久了,在死亡的恐懼麵前,人群瘋狂的朝著甲鐵城方向跑去。
“大家,請等等…”四方川菖蒲還想說些什麼,被人群給彈開。
吳銘撥開人群,走向四方川菖蒲,對著她說“四方川大人,請快走吧,人們在麵臨死亡的恐懼時,什麼事情都能乾的出來的,您要等您父親的信號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在他們看來,這個信號很可能就是他們的催命符啊,所以大人,還請前去甲鐵城上避難吧。”
四方川菖蒲神情有些低落,但似乎也被吳銘點醒一些“謝謝這位大人,我明白了。”說著便在藍衣武士九智來棲的護送下向甲鐵城跑去。
九智來棲在臨走前看了一眼吳銘。
吳銘也跟著他們一起加入逃難的人流中去。
路上一路看著無名開著無雙一樣屠殺著卡巴內,在解開了所謂的頸帶之後戰鬥力飆升。
吳銘尋思著應該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辦法嘗試一些變強的方法,比如用自己的黑光聚合體吃幾個卡巴內?
心裡帶著思緒,一邊逃跑,一邊向著周遭漏下的卡巴內開槍射擊,經過生死考驗的槍法,即使是漫不經心也起碼不會脫靶,沒打死就多補兩槍。
不知跑了多久,吳銘看到了一個站著不動的卡巴內,吳銘奇怪的望去。似乎察覺到吳銘的目光,卡巴內也將頭轉過吳銘的方向,一人一鬼的視線交彙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