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逞生的指向,生駒才發現他的胸口正散發出卡巴內特有的火光。
“啊,病毒應該被製止了的呀!怎麼會,逞生,隻要病毒不流進大腦,就沒事的對吧,我們…我們不是研究過卡巴內的屍體嗎?”生駒嘗試著為自己辯解,但是周圍人對他的隻有恐懼。
吳銘抱著胸口,默不作聲,就靜靜的看著生駒無助的為自己辯解。自己目前沒必要幫他,若是這個緊張的節骨眼幫助生駒,必然會遭到車內武士和人群的敵視,而且生駒被轟下車是必然的劇情。
“都退下,卡巴內在哪裡,有被咬到的家夥嗎?!”一個武士端著蒸汽槍喊道。
隨著眾人的眼神,九智來棲走到生駒麵前用槍口對準生駒“怎麼又是你,果然,剛剛就應該把你給殺了。”
“不要,我不是卡巴內…”
“卡巴內彆學人類說話!”
沒等生駒解釋,碰的一聲槍響,九智來棲將生駒給擊落下了甲鐵城。
“把門給堵上,快點!”
哦,原來是生駒被轟下去這茬事,現在還沒有發生什麼脫離原劇情的危險。吳銘終於能放下心來休息回複精力了。
吳銘原地休息,門道被封閉後,九智來棲看了眼吳銘便返回主控室。
“那個,您是武士大人嗎?”吳銘正埋把頭埋到手臂裡休息,就聽到有人在叫他。
來人是一個茶色頭發的少女。
吳銘不耐煩,精神有些疲憊的望向她。
“額,對不起,忘記自我介紹了,我的名字是鰍。”少女雙指相互輕點,似乎有些羞愧自己的失禮。
吳銘沒有回答,就靜靜看著她。
“那個,不好意思打擾大人您休息了。”鰍見到吳銘不說話,似乎是察覺吳銘十分勞累不想搭理自己,便彆過身子。
“我不是武士。”吳銘回了句。
鰍轉過身有些驚訝“唉,不是武士?那你剛剛表現怎麼那麼英勇啊?”
然後又雙手撐著臉說道“不過剛才謝謝大人您了,不然我們很可能都死了呢。”
“剛剛?”
“嗯,對,剛才我們從驛站逃到這裡的路途上您救了救了我和這個孩子。”說著拉過一個穿著和服的小姑娘。
“哦,有這回事?我忘了。”吳銘是順道救了一些人,畢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不過路途並不隻有救人,還有殺人,在少女看不見的地方,吳銘可也是用長刀宰過一些不長眼的想要對吳銘行凶的人類,其實吳銘是記得她們倆的,不過故意沒有承認。
“大人應該也救過很多其他像我這樣的人吧,所以沒記起我也是正常的呢。”鰍她微微一笑,側頭說道。
“哦豁?貌似也是喔。”吳銘看著她的雙眼,鰍的雙眼十分清澈,讓吳銘覺得很真誠。
吳銘十分欣賞真誠的人,因為與這類人接觸交流會很開心,沒有那麼多的心機和負擔。
吳銘微微一笑“嗯,你很不錯,我對你很有好感,在我離開這個世界前保你不死。”
“唉?”鰍的臉頰有些發燙,在吳銘眼裡就像熟透的蘋果。
“大哥哥是想和姐姐結為夫妻嗎?”一旁的小女孩問道。
吳銘有些驚訝這個小女孩的老司機程度,不過轉念一想,吳銘的話語在彆人眼裡會想歪也是人之常情,因為吳銘在這個世界沒待多久就要離開了,很可能再也無法回到這個世界。
“沒有沒有,我隨口說說的,並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思,不過……”吳銘頓了頓語氣,調整成嚴肅的神情。
“我的承諾永遠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