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刷——”吳銘刀鋒所致,將生駒後麵幾隻卡巴內一一殺死,使得生駒沒有腹麵受敵。
生駒用貫筒殺死了一隻要到的卡巴內後,他看向後麵,見到吳銘後非常驚訝,他不敢相信居然還有人敢冒死來救他這個卡巴內,眼裡含著淚水不忘道謝“謝謝你。”
“彆廢話,去做你該做的事。”招架住一隻卡巴內的進攻,一刀切斷心臟,吳銘說道。
“嗯。”生駒點點頭,堅定了眼神走向閥門。
“我,會從那邊的世界好好嘲笑你們的,你們等著瞧吧!”說著用力將吊橋閥門推開。
“他辦到了。”
“吊橋,降下來了。”
“得救了。”
甲鐵城內的人心潮雀湧,懸著的心終究落了下來。
“發車。”侑那說道,開始操作設備。
四方川菖蒲擔憂著車外麵對著卡巴內進不來的兩人。
……
“嗯,嗚嗚——”生駒看著行駛的甲鐵城痛哭,他拖著被感染的身體拯救了彆人,可是又有誰來拯救他呢?
吳銘清理了周邊的卡巴內,伸手搭在生駒的肩膀“男子漢大丈夫的,哭什麼哭?”可是生駒並沒有理他,繼續捂著臉哭泣。
“人類的讚歌是勇氣的讚歌,你是一個勇敢的人,不是那些行屍走肉的卡巴內啊,彆哭哭啼啼的,給我振作點。”吳銘喝道。
“可是我……已經……”生駒回過頭來難過的說。
吳銘理解生駒內心的想法,但現在不是難過的時候“那些事情以後再說,先活下來。”
“抓著啊,生駒”逞生從車上扔下一根繩索,周圍有人阻攔逞生的行為,都被無名給揍一頓老實了。
吳銘將繩索扣在生駒身上,在確認了牢固程度,對車上的人喊道“可以了拉吧。”然後自己也向著甲鐵城奔跑。
生駒被逞生用車上的機械纜繩拖了一地後,吊著上了甲鐵城。
吳銘把長刀裝回刀鞘,跑多幾步,卸下身上的繩索,穩定住身子看好機會,將剛剛盤在腰間的鉤爪旋轉幾圈甩上了甲鐵城的圍欄,然後抓著繩索跑到甲鐵城車壁後爬了上去。
生駒被無名扔到了車廂裡麵,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要救我,我可是變成卡巴內的啊!”
無名說道“你好煩啊,都已經上了了還廢什麼話。”
一個自決袋扔到了生駒的麵前,九智來棲道“被你所救,我不會認為是恥辱,如果你還留有一點人心的話,為來大家你快點自我了斷吧。”說著把武器對準生駒,周遭的武士也一同舉槍。
“停止你的弟弟行為吧,他剛剛可是救了這裡的一車人,如果你們不相信他的話將他綁起來不就行了嗎?”吳銘走進車廂,看著這裡對峙的局麵說道。
“再說了,要是他是卡巴內的話,早就攻擊你們了,那麼久他都沒有變成卡巴內,說不定病毒對他無效呢。”吳銘有些不爽,出來給生駒主持公道。
“說不定你也被咬了,才替這個卡巴內說話的吧?”一個武士激動說道。
吳銘厭惡這種行為,將兩隻手張開,把自己身體對著他們,瞪著眼睛說道“那你來檢查一下啊?不要誹謗我。”
那些武士一時被吳銘嚇到了,沒人上前。
“一堆懦夫。”
九智來棲最終還是上前替他們檢查了吳銘的情況,防具包裹的很好,吳銘身上並沒有傷痕。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這回不是包庇了吧,我是替他救了你這種廢物而感到不齒才發聲的。”吳銘很生氣。
“我們可不是卡巴內,雖然也不是人類。”無名走到眾人麵前,背對著武士。
解開衣服將背部露給他們,上麵是一個和卡巴內一樣的發著橙紅光芒的心臟。
“我們是卡巴內瑞介於人類和卡巴內之間的存在。”
吳銘雙手抱著胸口,並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