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了,得救了啊!”
被卡巴內群潮圍困的武士們見到克城,仿佛在黑暗中抓到一絲曙光,他們都爭相湧進接著上方鐵軌的樓梯,他們一刻也不想呆在這個地獄了,想要快點逃進駿城。
“哐——”一個狩方眾成員拿著自己的蒸汽槍,把鏈接著鐵軌的爬梯打壞,讓正在爬著梯子的人墜落下去,摔成了肉醬。
“射擊。”一個冷酷的聲音向著狩方眾下令。
“砰——砰——砰——”
“啊啊啊——”
狩方眾們紛紛向著下方開槍,對著措不及防的磐戶站武士進行屠殺,槍聲和哀嚎響徹了這一地區,向著整個磐戶站傳遞著一個信息——這個武士們的最後防線,宣布告破。
“這是報應啊,對膽小怯弱幕府的十年份的報應啊。”灰黃頭發的沙梁看著下方的慘狀冷漠地說道,他是跟著天鳥美馬最久的部下,經曆過十年前幕府的背叛,是決然不會同情下方槍殺的背叛者的。
吳銘回到克城的速度並不快,在與沙梁會和後已經接近傍晚,在對方的要求下,處理有關甲鐵城的善後工作。
“不要動,你們被包圍了。”吳銘帶著一群全服武裝的狩方眾人員,開始對付幾近彈儘糧絕的甲鐵城眾人。
狩方眾們包圍了群眾,並且著重地關照了拿著武器的人,直到他們全部放下武器。
“吳銘,你們在乾什麼?唔……”生駒拿著貫筒,跑到狩方眾們麵前,他想要阻止這些狩方眾的行經。
吳銘拿出背上的長刀,對向著跑來的生駒,兩步上前,用刀鞘在對方肚子上給予了一記重擊。
吳銘見到生駒倒地,轉著身子麵對甲鐵城的眾人,大聲地說道“放棄你們無謂的抵抗吧,現在與我們作對,不過是徒增傷亡罷了。”
“看在你們的鮮血還有用的份上,美馬大人暫且饒你們不死。”
“你這個家夥……”生駒聽到這裡,急了,他剛忙站起來還想對吳銘發動襲擊。
吳銘一腳將其踢翻,他現在的力量起碼有普通人的八九倍,生駒幾乎沒有辦法承受得住,所以暫時夠讓這隻卡巴內瑞安穩一段時間了。
“看這從牢籠中解放後的世界啊,現在正是全員舍棄車站,為戰鬥獻身之時……”天鳥美馬站在克城中間,發表著自己的演講,他想擴大這次破城戰的影響。
可是吳銘不想聽他的鬼話,所以沉下心應對麵前的局麵。
“這裡有人被咬了,長官。”一個拿著槍的狩方眾士兵向著吳銘打報告。
“槍給我。”吳銘拿到這人的槍,對準起被感染的那個武士。
“吳銘,快住手!”生駒想阻止吳銘,他想用自己轉化卡巴內瑞的辦法救回這個武士。
“碰——”
隨著一聲槍響,那人被吳銘殺死了。
吳銘沒有理會生駒和其他甲鐵城眾人的反應,對著旁邊的士兵問道“還有感染的人嗎?”
“還有兩個武士,四個平民,一個小孩。”
吳銘對著他下令“將他們押過來。”
“是!”狩方眾有著標準的士兵作風,立馬完成了吳銘交代的事情,將幾個被咬了的人押到了眾人麵前。
吳銘走到他們身後,對著眾人說道“念在我曾經生活在甲鐵城,友情提醒你們,以後最安分一點,否則的話,這些人就是你們的下場了。”
“砰!”吳銘一槍打中一個武士的心臟,他現在死的算徹底了,連感染成卡巴內的機會也沒有了。
吳銘向不斷變換著槍口的目標,手上邊扣著扳機,邊向著這些甲鐵城的人再次強調警告
“我們之所以不殺你們這些人,是因為美馬大人的仁慈。”
“砰!”
“請在以後安分點,不要違逆美馬大人的命令。”
“砰!”
“若是你們膽敢亂來……”
“砰!”
“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群眾們被吳銘的行為震驚了,他們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血腥的鎮壓,不論是武士還是群眾,他們都不敢發聲,因為誰都無法保證,自己是否會成為,吳銘槍下的又一個亡魂。
鰍正捂著兩個孩子的眼睛,看著吳銘正進行著一場與屠殺無異的槍決,她實在不願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的心上人,竟是如此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