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蕨抬起彎刀就要砍向吳銘的胳膊,他早看吳銘不爽了,明明才來沒多久,卻能受到天鳥美馬的重用。現在自己終於找到借口收拾他了,隻要不傷及他的性命,天鳥美馬自然不會太多責怪於他,反而會將殘廢的吳銘踢除出狩方眾。
吳銘見到對方居然敢動刀,也明白對麵是動真格的了。他用匕首招架住對方的彎刀,然後一巴掌打到對方臉上。
蕨被吳銘的巨力打得暈頭轉向,他一時身心不穩,摔倒在了地上。
“如若再行冒犯,美馬大人也難以保住你,隻要你敢消失在他視線的話。”吳銘向著對方警告,如果不是因為給天鳥美馬麵子,這種人應該被他抓來糊牆。
在收拾完了蕨,吳銘對醫務人員說道“你們該怎樣做就怎樣做,就按這裡規矩來。”
然後又對著被驚嚇到的中年男夫婦說道“記住,你的是四份,一滴都不能少。”
“是……是的,大人。”男人被彎刀嚇得合不攏嘴,他差點就失去了整隻手臂。
時間流動得十分迅速,很快就迎來了甲鐵城上的人們被統治的第二天,這仿佛就是在一瞬間。
“排隊。”
今天吳銘沒有來送飯,主持工作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醫務人員,進了門,就開始讓車內的人領取食物。
“今天是綠色臂帶的人進行抽血。”那人指揮著領取食物的人說道。
“那麼想要血的話,不如采自己的血吧!”
“你再說什麼,你這混蛋。”一個士兵見狀,舉起蒸汽槍對著來人。
身上披著白布的人抬起頭來,露出紅色的眼睛,來人是生駒,他逃出來籠子了。
“卡巴內瑞……”醫務人員有些驚訝。
“逞生,動手!”生駒一聲令下,甲鐵城的民眾們開始協作起來,扭動蒸汽閘,讓車內的管道泄漏出蒸汽,想要燙傷狩方眾的士兵,阻隔他們的視線,以此減少他們的戰鬥力。
“就是現在!”荒河吉備士舉著鐵鏟大喊。
“衝啊!”
民眾們舉著各式各樣的鋼製武器,他們的怨氣終於得以發泄出來,對著統治著這裡的狩方眾們開始了暴動。
民眾們一時間群情激昂,車裡的狩方眾一時間寡不敵眾,被民眾們打得人仰馬翻,連帶武器都被他們奪走了。
生駒追上一個醫務人員,擊倒了對方,奪走了那人身上的鑰匙。生駒要用鑰匙打開主控室,讓天鳥美馬投鼠忌器,脅迫對方放走被扣押的菖蒲。
“你這個叛徒!”逞生將巢刈推到在地,掄起鋼管就要往對方身上招呼。
“喂,住手啊,白癡,先停下來聽我說!”巢刈見到逞生要揍他,鋼管打在身上絕對不會好受,他是真的慌了。
“等一等,逞生,那時演戲給彆人看的,巢刈是我們自己人,他是幫我們傳遞克城消息的人啊!”生駒趕忙上前攔住逞生,為解釋著事情的來龍去脈。
“唉,真的假的?”逞生聞言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當然是真的,哎喲……”巢刈回答著對方,突然挨了侑那一記暴栗。
“那,那吳銘他……”鰍扔下手上作為盾牌的鋼板,上前拉住生駒,她希望聽到自己想聽到的答案。
“是啊,生駒,吳銘他是……像巢刈那樣的嗎?”逞生也關心這個問題,因為昨天吳銘從一個拿著彎刀凶神惡煞的家夥手裡,保護了即將要被殘害的中年男人。
生駒的回答讓兩人失望了,他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狩方眾剛進入倭文驛沒多久就加入的,所以並不清楚他是不是我們這邊的人。”
就在眾人討論時,一陣嘈雜聲從前麵傳來。
“這家夥也是背叛者吧,你們開槍啊,斃了他不就好了嘛。”蕨沒有被這些平民傷到,反而是劫持了人質。
“真溫柔啊。”蕨見眾人沒有開槍,一腳把手裡的人質踢向荒河吉備士,手中彎刀閃爍,他要收拾這幫叛亂者。
“鐺——!”生駒上前用自己肩膀上的合金護鎧擋住了蕨的進攻。
“你這家夥……嗚!”蕨剛想放狠話,就被生駒一拳打到牆上,卡巴內瑞的力量雖然不是非常高,但是也有常人兩三倍的實力,直接就將他給頂了過去。
“哐!”
逞生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一記鋼管敲暈了蕨,他可是非常討厭這個家夥的。
“同胞們,反攻的時候到了,跟我來,我們一定能夠打敗他們的!”生駒見到蕨暈死過去,大喊著鼓舞士氣,帶領眾人向著前方攻去。
……
關押著卡巴內的實驗室內,天鳥美馬聽著物理廣播傳來的彙報,他知道了這幫人的暴亂了。
“我知道了,我來處理。”
他轉過身來對無名說道“無名,你準備好了嗎?為了變強,殺掉那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