楪祈對此感到疑惑“為什麼?涯希望我能早點到場。”
“不用理他,處理後事要緊。”吳銘指了指廚房的殘局,他可不喜歡被人呼來喝去,所以對這件事情並不著急。
“好的,我會幫忙,快點弄完的。”楪祈見吳銘這麼說,也沒有著急,就開始和他一同處理家務。
……
吳銘和楪祈走在馬路邊上,這個城市的夜晚並不黑暗,霓虹燈照在小道的樹木上,發出令人陶醉的色彩。
吳銘讓楪祈走在前麵,他是穿越者,對這個地區的地理位置不熟,不知道恙神涯所在的位置該怎麼走,所以得讓少女帶路。
“吳銘,你有朋友嗎?”在走了一段路後,楪祈突然向吳銘說道。
“有啊,不但有,還有很多呢。”吳銘說道,他現在正雙手抱著頭走在楪祈身後吳銘一邊回想起往事一邊向著楪祈說道“雖然他們很多,但是真正的朋友卻是很少,或者說我沒有真正的朋友,他們或多或少會有人格上的缺點,我甚至有時候會覺得這種友情是累贅。”
“呐,或者說,我對友情這種東西期望太高了?”
楪祈抱著飛那魯,她沒有回頭“朋友,是必需品嗎?”
吳銘聞言笑道“祈妹啊,朋友不是必須品,而是一劑調味品,我們是不會因為失去某個朋友而活不下去,但是沒有朋友的日子卻是會讓你過得十分難受。”
“你成功需要找人分享,你失敗想要找人傾訴,所以即使他們都有這樣或那樣的問題,但隻要他們肯願意與我互享,雙方生活中的苦樂,那麼我對朋友的期望就能達到,也就心滿意足了。”吳銘對友情的感觸很深,就向著楪祈抒發起自己的理解。
“當然,朋友這種東西,就不要太當真就好,因為,即使你十分珍視他們,他們也未必會珍惜你。”話末,吳銘又對自己的見解補充了一句。
“那麼吳銘你呢,你對小祈怎麼看?”楪祈在聽完吳銘的話後,就抱著飛那魯轉過身。
吳銘露出誠摯的微笑,他直視著楪祈的眼睛,緩緩地說道“吳銘對楪祈的看法啊,嗯……他是無法回答你什麼的,不過他能夠告訴你,楪祈對吳銘沒有威脅,即使有,他也不怕。”
……
恙神涯正站在河道邊的階梯上,不遠處就是一棟酒店大樓,這周圍的幾處隱蔽地,有著幾個葬儀社的成員做眼線,不遠處的石桌台上放著一個投影電腦,操縱它的是鶇。
恙神涯已經在這裡乾等吳銘又一段時間了,他在計算過路程速度,吳銘家到這個地方,不應該超過半個小時,但是對方卻遲到了將近二十分鐘。
“來了,首領。”
恙神涯的耳機另一邊傳來一個沉穩的男聲,那是他放出去警戒的眼線。
“嗯,我知道了。”恙神涯應了句,算作回複。
他在等了半分鐘左右,終於等到了吳銘兩人。
“真是辛苦了呢。”恙神涯對著到來的吳銘說道。
吳銘憨笑著說道“哪裡哪裡,我再怎麼辛苦也沒有你葬儀社的首領辛苦啊,話說回來,你穿這一身我還真是沒想到,看上去蠻帥氣的,一點都不像通緝犯。”
吳銘支開話題,對著恙神涯進行著誇獎,雖然他知道自己讓對方久等了,但那遲到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情,所以乾脆打個馬虎眼過去了,就當無事發生。
“因為拿著槍到處跑,是改變不了世界的,所以我們得隨機應變。”恙神涯說道,他也沒在意吳銘心裡的小九九,就順著他的話說道。
吳銘點點頭,他認可恙神涯的說法,然後向著對方問道“你說的很對,不過請問一下,現在那麼晚了,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昨天的戰鬥中,有人看到我們了。”
恙神涯在吳銘疑惑的目光下接著說道“如果是堡壘的居民,那還好處理,不過,我們追查不到,看來他是外麵的人,依照捕捉到的殘象分析,好像是跟你同一間學校的學生。”
“我們學校的學生?”吳銘聞言皺了皺眉頭。
“我們在追查時候,調查到他進行過毒品交易,他自稱是方糖,這顯然不可能是真名,你和小祈,很有可能已經被他看到了,所以你們要將他找出來。”
“嗯,我該怎麼做?”吳銘直接應允。
“你的話,就去找出‘剪刀’。”
“剪刀?”
恙神涯解釋說道“我擁有能夠看破他人虛空的能力,當時我隱約感覺到有人窺視,便觀望過去,結果就是剪刀。”
在聽完恙神涯的話後,吳銘若有所思說道“嗯,我知道了,就用虛空的能力,找出他。”
恙神涯覺得還不夠,再行說明“在現行的臨時災害防治法下,恐怖份子沒有人權的,如果被目擊者指認出來,你也是無法全身而退,所以你懂了吧。”
“好,我明天就開始行動,去尋找他的蹤跡。”
恙神涯很滿意吳銘的答案“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愉快,不過我很好奇,為什麼你回答的那麼乾脆利落呢?居然沒有更多猶豫和思考。”
吳銘麵無表情地說道“那些雜去亂八的事情,我暫時不想去料理,你隻需要告訴我,誰觸犯了我的利益,這就足夠了,後麵如何處理,一切都將交給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