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黑光穿梭!
吳銘現在正坐在一處寬亮的會客廳內,吳銘身上的束縛已被解放,正和噓界在此會談,房內目測為兩人。
“總之情況就是這樣了,寒川穀尋同學,舉報你,就是為了為他弟弟求得救援。”噓界向著吳銘說道。
吳銘抿了一口咖啡說道“那又怎麼樣,隻要是他出賣了我,那麼即使是情有可原,對於我這個當事人來講,就是不可原諒的。”
吳銘的想法就是如此隻要是背叛的行為,不論叛徒有什麼苦衷,他的行為本身就是不對;並且從受害者的絕對角度來講,自身的利益都被損害了,若再原諒叛徒,這等愚蠢之事,無異於往自己身上割肉。
“嗯,吳銘同學,你說的這些也不錯,那麼我們換個話題。”噓界說道。
“你有沒有想過……”
噓界想將話題引導到正治正確上“十年前,因為啟示錄病毒肆虐,導致了六本木死亡上千人,以此引發了大暴動——失落的聖誕,使得這個國家陷入了一片混亂。”
“之後,我們ghq所研發的疫苗,成功控製了病毒的蔓延,世界總算稍微回複到正常的軌道,所以我們才無法忍耐,因為葬儀社想要破壞,我們拚命守護的秩序。”噓界說完,放下咖啡看向吳銘。
“因而,吳銘同學,我不能理解,像你這樣受益於我們的普通人,要包庇葬儀社呢,從而踐踏我們的善意呢?”
吳銘將方糖扔進咖啡,並說道“嗯,你說的不錯,葬儀社的確是恐怖份子,但是你們所謂的善意,也太過了吧;你們的ghq在六本木的所做作為,我看的倒很是清楚呢。”
“你指的是什麼?”
“ghq的武裝士兵,殺害平民。”
噓界雙手抱拳撐在下巴說道“這個的話,怪不得我們,封鎖要塞裡麵的居民,在戶籍上沒有登記,又拒絕接受定期接種疫苗,簡單來說,就是病毒感染的溫床。”
“那麼你們就可以,肆意認定重度感染者,再隨便安個罪名給人套上,之後的作為就是濫殺?”吳銘說道。
“我們的士兵也是被殺了,他們也有故鄉,你不覺得他們也不想客死他鄉嗎?並且葬儀社,他們最近一段時間,就是要將一個殺人狂就出去。”說著,噓界點開了投影。
噓界打算轉移話題,他的下屬乾了什麼,他都清楚,畢竟自己都比下麵的人更黑,所以不再與吳銘扯皮。
“那個是天空樹爆炸的犯人,城戶研二,葬儀社聲稱要全力營救他,而不是營救你。”上麵顯示的監控,是一個被全身束縛在椅子上的人。
噓界見吳銘漠然的看著屏幕,他將一個奇怪的筆放到桌麵“吳銘同學,我教你一個小訣竅吧,小心那些對你說‘相信’我的人。這是發訊器,在你和恙神涯在一起的時候,請按藍藍紅的順序,按下按鈕;如此一來,我們就會前去,給他們應有的懲罰,無論他身在何處。”這就是他找吳銘的目的。
吳銘拾起那隻橙紅色帶有按鍵的筆,抓在手裡把玩著,對噓界說道“可以,我答應了,不過,我可否知道你的聯係方式,或許,我們能有更多的‘話題’可以聊。”
“當然可以,隻要你幫ghq葬儀社的情報,我們是會給予你滿意的回報的。”噓界微笑著,欣然答道。
說著他就拿出簽字筆,從口袋拿出一張便條寫上電話號碼,遞給吳銘。
“嗯,很好,那麼我就回去等著恙神涯的營救了。”吳銘收起筆和便條,抓在了手上。
“有趣,你居然能猜到這件事。”噓界說道。
然後他對著門外叫道“衛兵,將他送到常規房間吧。”
“請你配合。”士兵打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吳銘站起身,走到後門麵前,似乎想到了什麼,轉過身“天基武器麼,真是個有趣的東西,噓界你可要記得,下次聯係你的時候,一定要來啊,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因為……”
“我就是王啊。”
話畢,吳銘就回身,和士兵一同出了房門,離開了這處客廳。
“王……?”噓界愣住了,就在剛剛吳銘轉身之際,他看到了,那個青年手上的閃著銀光的楓葉標誌,以及在他手上突然消失的筆和便條。
“沒想到,居然被這個家夥,猜到了天基武器啊;王之力,還有那種操縱空間的力量……可真是有趣啊。”噓界這般想著,將自己剩下的半杯咖啡飲儘。
吳銘麵無表情的跟著衛兵走著,他剛剛和噓界扯了半天皮,算是達到了自己目的的一半了。
談話裡的那些東西,死幾個平民算什麼,非常時期非常政策,若是讓吳銘來,這些人會更快的人道毀滅;葬儀社也是,吳銘打心底並不認同恙神涯的行為,拯救堡壘的人,說的可真好聽,那不過是他為複活櫻滿真名而做的準備,因此,吳銘也定義葬儀社,是恐怖組織。
噓界這個人在原著裡,十年前開始就見過王之力的威力,在那之後,他甚至以ghq軍官的身份,行便幫助過曾經擁有王之力的人;並且在的後麵劇情中,噓界的行為搖擺不定,甚至有幫助過櫻滿集,之後的事件發展中,不斷顯示出對於王之力擁有者的莫名忠誠,甚至為見證王的真理,付出自己的生命。
吳銘的此行的目的,就是將噓界收為手下,種植黑光病毒,對他進行威脅和操控,從而為自己後麵的戰爭中,用作間諜和內應。
但很可惜,這個隔離監獄,簡直是長滿了監控器,所以吳銘沒有辦法使用自己的能力,直接用力量強逼噓界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拿到了聯係噓界的方式,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後麵自己再聯係對方,找個僻靜之所,威嚇(he)噓界,並將使用黑光病毒其感染,他要讓噓界成為他“忠誠”的部下。
路程不是很遠,在士兵的帶領下,吳銘不一會兒就被送到了一個白色房間,在他看來,這裡的環境要比地底牢房要好上太多。
……
第二日。
“嗨,吳銘,初次見麵!”一個金辮蓄胡的男人走進審訊室,隔著防爆玻璃對吳銘說道。
吳銘被叫了出來,士兵說是見律師。
金發男人從公文包裡拿出一疊文件,對著吳銘說道“我受到你親人的委托,前來為你辯護,我交梅森。”
“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就讓我們立刻開始吧。”
吳銘麵無表情的看著金發男,他在這個世界根本沒有親人,麵前這個逗比,是喬裝過後的恙神涯。
恙神涯將一份文檔填寫完畢,將它交到一旁的警衛手中,那人拿到文件後,就開門出去。
在恙神涯瞎扯了一段時間後,他放下了自己的偽裝,把自己綁著的金發放了下來,抹去假須。
“真是活該啊,因為自己心慈手軟,落入這般境地。”恙神涯對著玻璃另一頭的吳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