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易安很快控製好自己的情緒,微垂著頭,走進信息素檢查室。
“趴到那邊,頭發紮起來,露出腺體”
剛進去,就聽到醫生的聲音,有些熟悉。
蘇易安心裡一驚,抬頭看去,是那天酒吧裡第一次見藍嫣時她旁邊的那個男oga,記得當時她還被此人當成流氓被包給砸了。
這就有些難辦,不知道自己的人有沒有搞定查信息素這事,可彆被這男oga查出什麼。
江木看到藍嫣跟進來,不由笑道“打過招呼不放心,還要親自來看著,藍藍,這是你們家的小朋友嗎”。
好友隻說今天有個小姑娘來他這兒檢查信息素,他沒想到藍嫣會親自把人帶過來。
如此上心,該是家裡的哪個小輩,不過這小姑娘他倒是沒見過,長得也怪好看的。
蘇易安下意識扭頭看向藍嫣。
她想看看姐姐是怎麼回答的。
藍嫣沒回話,淡淡一句阿木,直接讓江木投降“行行行,我做事”。
江木戴上橡膠手套,拿著提取信息素的儀器,走到蘇易安身後,看到那露出來的腺體,臉色驟變“什麼東西咬的,怎麼咬成這樣,都這樣了還檢測什麼信息素”。
一連三問,可見有多大的震驚。
蘇易安臉色一紅,不自然的想擋住“沒什麼”。
不用檢查信息素了,如此一來姐姐給她的印記也不是什麼壞事。
她挺喜歡的。
江木製止了她,嚴肅道“年紀輕輕不愛惜腺體,知不知道,再來晚一點,你就會永遠失去做媽媽的權利,我給你說啊,不要諱疾忌醫,咦怎麼感覺像人的牙印誰沒事會來咬aha的腺體啊,不會有瘋病吧”。
“咳咳”蘇易安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
她悄悄看向藍嫣,正巧對上藍嫣的視線。
幽深的瞳孔十分複雜,羞惱有之,愧疚有之,甚至摻雜一點看不懂的心疼,卻讓蘇易安真切的覺得,這頓咬沒白挨。
藍嫣先一步移開視線,問江木“很難治嗎”。
“這就要看有沒有感染其它亂七八糟的東西”
江木說著,放下儀器,拿酒精仔細擦拭傷口“首先,我要知道,是什麼人咬的,說說看吧,小姑娘”。
一陣沉默,蘇易安彆開頭,一副打死不說的倔強模樣。
江木來了火,恨鐵不成鋼道“哎喲我說你這小姑娘,到底知不知道腺體對於一個aha的重要性,這能是隨隨便便咬的嗎不說,那我也沒法治”。
他都懷疑這小姑娘是不是受了家庭暴力或者校園侵害不敢說。
蘇易安繼續沉默,江木回頭正想對藍嫣說他對她家這小朋友沒辦法,卻隻見他那堪比高嶺之花的好友,慢吞吞的吐出三個字“我咬的”。
這時,怎麼問也不說話的蘇易安也跟著開口了“我也咬了姐姐,能不能先給姐姐看看”。
雖然,她咬得很輕,但不排除把人咬傷的可能。
江木“”。
他手中沾著酒精的棉簽狠狠的按在蘇易安的傷口處。
感情此小朋友非彼小朋友,三十年不開竅的好友,玩起來是真的花啊。
瞧瞧,把人給咬成什麼樣了。
還擱這兒跟他秀恩愛,誰沒有aha來著。
不過,藍藍這小朋友,倒是調,教得好,乖得跟什麼似的。
蘇易安疼出眼淚,藍嫣耳根紅到脖子。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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