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多半有病!
蘇顏坐著打了個嗬欠,自己剛在教室睡了一個早上,到了籃球場這裡看球賽竟然把她的睡蟲又勾了起來。
她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塵,準備回教室了。本來以為這個男主是什麼人間絕色,但是看到本人之後,蘇顏隻感覺一般般。有些感歎原主的眼光,為什麼會覺得這樣娘唧唧的男人好看。
“也不知道那個薛安安走了什麼狗屎運,竟然被顧學長看上了。”耳邊傳來女生不滿的聲音。“就是,你看她笑的多惡心。”另一道女音附和著。
蘇顏這才將自己的目光轉回到了顧青的身上,這場球賽剛剛結束,顧青的身邊就多了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蘇顏離他們有幾步路,隻是迷迷糊糊地看見了薛安安的側臉。可以想象也就隻是一個長得可愛一點的女生而已,不明白這些校園劇的女主為什麼設定都是千篇一律的。
搖了搖頭,蘇顏就離開了籃球場,打算回教室。而她不知道在她離開的時候,球場上被女生噓寒問暖的男生正看著她離開的方向若他有所思。
下午的課程蘇顏是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將課本豎在桌子上,將自己的臉擋的嚴嚴實實的。平生她最討厭的就是數學課了,聽著講台上那個禿頂教授講課,蘇顏隻感覺自己的腦袋裡有人在敲鑼一樣,直把自己的腦子敲得嗡嗡地。
好不容易熬過了數學課,蘇顏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地獄裡走了一遭。這種課以後她一定在數學課之前醞釀自己的瞌睡蟲,到時候數學課的時候就可以睡覺擺脫耳朵被荼毒。
“誒,下一節課就是經濟學了。”
“好期待啊。”
蘇顏聽著耳邊那些小女生嘰嘰喳喳的聲音,她們好像早上就在討論這個新來的老師,到了下午這個話題竟然還沒結束。一下子蘇顏的好奇心也被她們勾了起來,按照這種小說的尿性,一般被女同學議論的不會比男主差到哪裡去。
直到上課的鈴聲響起,那一個穿著一身一絲不苟的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蘇顏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粗淺。講台上的男人跟顧青不是一個類型的,渾身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魅力。單是看著他站在講台上什麼也不做,也是在洗眼睛。
講台上的男人有著張溫潤的臉,五官精致,卻不顯得娘氣,一雙眼睛隱在金絲邊的眼鏡後麵讓人看得不太真切。
底下的學生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剛才討論激烈的女學生全部都將自己的目光黏在了講台上那人的身上。蘇顏收回打量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課本。
“大家好,我叫顧涼川,是你們的經濟學老師。”男人磁性的聲音報出自己的名字,單是聲音就足以俘獲人心。
“係統,我看這老師比顧青那個娘炮好多了。”蘇顏一手托著下巴,果斷還是將目光從密密麻麻的字轉移到了顧涼川的臉上。
“不對啊,這個老師也姓顧?”
是啊,宿主,顧涼川是顧青的小叔。腦海裡的係統很快就解釋了顧青和顧涼川的關係。
“臥槽,沒看出來啊,這和男主一點也不像好不好。”蘇顏看著講台上已經開始講課的顧涼川,又從腦海裡翻出了顧青的長相。這個顧青和顧涼川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要不是這本小說是一本校園小說,想來男主的位置怎麼也輪不到顧青。
宿主,顧青可能是長得像顧母,顧涼川又不是顧青的父親,隻是顧青的小叔而已。係統有些無奈地解釋著,自己綁定的這個宿主好像智商有一點不在線啊。
“顧青和這個小叔關係好嗎?”
隻不過見過幾麵,算不上熟。
蘇顏的手指敲著桌麵,興許她現在已經有了對付男女主的主意了。
蘇顏在打量顧涼川的同時,講台上的男人也在透過眼鏡打量著她,視線中的女孩和記憶中的粉團子重合在一起。顧涼川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原本來這個學校之前也聽了一些傳聞,這個小妮子在學校不怎麼安分。但是現在見到本人之後,顧涼川不由得在想是不是那些人故意傳播謠言。眼前的這個女孩除了不太喜歡聽課以外,其他地方和普通的學生一樣。
這節課就在蘇顏和顧涼川二人各懷心思之中結束了,下課之後蘇顏便跟在了顧涼川的身後。男女主之所以可以在一起,是因為男主一直瞞著本家他和女主之間的感情。等到顧家那邊發現的時候,女主已經快要生下男主的孩子了。本來對女主不太待見的顧家夫婦也因為女主懷上了他們的孫子而改變了對女主的看法,再加上兩個人不斷挑撥之下,原主在顧家夫婦心裡的形象就變了。
蘇顏跟在顧涼川的身後,不顧身邊打量的目光。不知不覺竟然跟著他進了辦公室,鼻子撞上了一堵肉牆。前麵走的顧涼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下來,蘇顏也沒有看前麵,是以他一停下來蘇顏的鼻子就和他的背接觸了。
“哎喲!”蘇顏發出一聲痛呼,她在走動的時候根本沒有注意力道,這個時候她的鼻子是狠狠地撞在顧涼川的背上。
“顧老師,你怎麼不走了?”她看著眼前的顧涼川,有些摸不著頭腦,根本沒有察覺到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顧涼川的辦公室。
“蘇同學向來走路不帶眼睛?”顧涼川聽到身後那個小妮子責怪的聲音之後,好整以暇地坐到了辦公桌後麵。
此時蘇顏還在揉自己發紅的鼻子,眼睛裡麵也硬生生地被逼出了幾點淚花,那樣子看上去好不可憐。
“嘿嘿。”蘇顏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摸了摸腦袋訕笑了一聲。剛才在路上一直想著怎麼對顧涼川說顧青和薛安安的事情,這下子可尷尬大發了。
“小叔,顧青來了學校之後竟然不認我。”眼觀四處無人,蘇顏的膽子就大了起來。這間辦公室裡隻有顧涼川現在坐著的那一張辦公桌,也不知道這家夥怎麼在學校弄到獨立的辦公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