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小獄管!
薑小白氣息冷淡,強忍著要把這人扔出去的衝動。
“你坐在這裡等一會兒,我去對麵看,一會兒就好,不要擔心,這是你們的靈宮,你應該對他有信心才是。”薑小白輕聲安撫,把腰間那雙纖纖細手給拉開了。
就幾秒鐘的功夫,女伶的手又環上了薑小白的腰。這一次比上一次抱得更緊,她忽然使勁把薑小白帶到了床上。
“薑先生,你不要走好嗎?你就陪陪我吧。”她躺在薑小白的懷裡,聲音甜膩發軟,與先前的嚴肅摸樣完全不同。
薑小白原本繃緊的身子,忽然放鬆了下來,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女人還有什麼手段。
薑小白順勢摟住她的腰杆,低沉的嗓音,在夜晚裡格外的有磁性。
“怎麼了?有什麼好害怕的?”他輕聲問道。
這突然之間的態度變化,讓女伶很是高興,她本以為薑小白油鹽不進,看來男人都不過不了美人關。心裡很是得意,膽子也更大了。
“因為人家小時候被彆人嚇過,所以特彆怕黑,我真的好怕呀。”她癟著嘴,擺弄自己的頭發。
薑小白象征性的拍了拍她的背,平靜道“那你起來,我不走,我們坐著說會話吧。”
女伶一個勁的往薑小白的懷裡蹭,就是不肯起來。
“女伶,男女有彆,你這個姿勢在我身上要是被彆人看見了不太好,咱們還是坐著好好說話吧,我知道你害怕我不會走的。”薑小白做出一副要起身的樣子。
房間裡的溫度節節攀升,若是繼續這樣發展下去,恐怕又是一夜的好戲了。女伶假意撐起身子,一手摸著薑小白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卻緩緩的伸進了自己的浴袍下擺。
薑小白的目光閃過一絲寒意。他忽然起身,一把抓住了女伶的右手。
女伶的身子在微微顫抖,薑小白握著她的手,能感覺到在浴袍的下麵有什麼尖銳的東西。他冷漠一笑,挑眉問道“女伶,看來你還打算給我個驚喜吧。”
女伶神色一緊,被薑小白握住的手隱發顫。
這男人先前不是被自己迷得團團轉嗎?神情怎麼像寒冰一般肅穆。
事情已經敗露,再遮掩下去,恐怕也討不到好。女伶從浴袍下麵抽出匕首奮力向薑小白刺了過去。
薑小白早有防備,他快速弓起膝蓋用力一踹。雖然沒有用上右腳,但左腳的威力也是不可預估的,女伶被生生踹離了床,重重的撞在牆上。
房間裡依舊一片漆黑,唯一的光線來自於窗外霓虹燈的投射,即便如此,薑小白還是能看見女伶的表情。
她擦了擦嘴角的血漬,扶著牆站起來,警惕的看著薑小白。
“你是打算現在說呢?還是讓我來用點手段讓你繼續說下去?”薑小白就像黑夜裡的一隻猛獸,他目光炯炯,雖然行為並不凶猛,卻像是在玩弄手掌裡的獵物,讓她無處可逃。
他慢慢的走下床,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走到女伶的前麵,平靜的注視著她。
女伶仰著脖子,漆黑的眼珠裡滿是不安,她的手指緊緊抓著床單,看上去十分警惕。
薑小白歎了口氣,搖搖頭,走到她的麵前。她越是靠近女伶越是害怕,但薑小白依然步步逼近。
他朝女伶伸出手,女伶嚇得閉上了眼睛,但這隻手卻沒有落在她的臉上或者頭上,而是落在了那間快要掉下去的浴袍上麵。
“我這個人喜歡彆人衣衫工整的跟我說話,你這樣很容易讓我分心哦。”他勾嘴一下,語氣間滿是玩味。
“誰派你過來的,隻要說出是誰派你過來的,我就放你走怎麼樣?”薑小白問。
女伶原本低垂著腦袋不說話。聽他這樣一說,忽然抬起頭,目光含情脈脈的看著薑小白,語氣也變得委屈起來。
“薑先生,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對我這麼防備,我剛剛不就是想跟你開個玩笑。我我就是平日裡看彆人說男人都喜歡玩嘛,我也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這個女人很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她說話說得楚楚可憐,聲音裡打顫,讓人聽上去像是真的一樣。
聽她這麼一說,薑小白簡直哭笑不得。他還沒有聽過這麼強詞奪理的說辭。
薑小白笑了笑,沒有立馬回答他,而是走到她的麵前,將她手裡的那把匕首搶了過來。
匕首十分鋒利,在窗簾上麵輕輕一畫,就能畫出一個大口子,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薑小白把那把匕首左右翻過來,看了看,她沒了耐心,擒住女伶的下巴,重申道“你要是再不說,我就在你這漂亮的小臉上畫畫了。”
他的匕首握在手裡,刀尖緩緩向下,就在快要靠近女伶的那張臉的時候,女伶突然使勁,利落轉身,抬腿就狠狠朝薑小白踹了過來。
薑小白雙手合十,用力打下他這一腳,嘴角一勾,笑道“這才對嘛,拳頭說話總好過你打那些假腔重要。”
女伶冷笑一聲,她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一招一式都帶著銳不可擋的殺意。
薑小白輕鬆應對,但是不可避免夾著幾分小心,畢竟女人凶狠起來還是很不好對付的,他忽然就明白了,太白為什麼說接下來要打架,看來這個對手還有點強勢呢。
見招拆招幾個回合,薑小白在黑暗中目光也如同白日一般一覽無遺。他抓住了女伶的一個破綻,反手以擒,勾住她的喉嚨。膝蓋頂在她的膝蓋骨上麵,將她一腳踩倒在地。
他本想借著這個機會,再將她的右手擒拿住,可女伶靈活的在地上打了一個滾,輕鬆的躲過了薑小白的包圍。
“有意思。”薑小白點了點頭。若之前他是輕鬆應對,接下來他就要出招了。
相對於薑小白的應對自如,女伶就顯得十分警惕了,她肌肉緊繃,死死的盯著薑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