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溺寵小逃妻!
元亦深真的是覺得自己漲姿勢了,可是,言知臨和薄杝這兩個人是能夠互相交流喜歡一個人的心得的人嗎?這畫麵真的是鬼畜到不行。
言知臨沒回答,隻是目光銳利地按著薄杝,那具有穿透力的目光讓一向能夠處變不驚的薄杝都險些支撐不住。
薄杝動了動身子,換了個讓自己更加舒適的姿勢,也不動聲色地躲開了言知臨的目光。
可是,即使是這樣,言知臨也還是繼續用這樣的目光看著他,讓他完全沒有辦法躲開,反而,更覺得壓迫。
最後,薄杝被逼急了,皺眉道“不信?言少,我不說實話是因為不想讓你受傷,既然你一定要追究到底,那我不告訴你,是不是也說不過去了?”
薄杝這話說的很重,還帶著些惱羞成怒的成分。
把薄杝逼成這個樣子,言知臨終於淡淡地收回目光,修長的手拿過桌上的杯子,抿了口酒,而後淡淡地道“想說就說。”
言知臨話音剛落,薄杝便直起身子,一下子就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樣子,目光直直地看向言知臨,竟沒一絲對言知臨的躲避之意。
見狀,言知臨也掀眸,就這麼眸光犀利而強勁地看向薄杝。
“我是莫莫的前男友,確切的說,應該是,我是她還沒分手的男朋友。”薄杝的神情很是嚴肅,一點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甚至,他看向言知臨的時候,那眼中的恨意都十分明顯,那分明是被人半途搶了心愛的人的恨意。
聞言,言知臨拿著紅酒杯的手一頓,裡麵猩紅的液體灑到了他的手上,讓他的手沾染了雜質。
隻是,他很快就恢複了理智,麵不改色地拿過一邊的餐巾把自己手上灑的紅酒都給擦乾淨,而後,將餐巾放在一邊,這些動作,他都慢條斯理地做完,讓人看不出他心中的慌亂。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終於看著薄杝,一字一句地道“我老婆隻有一個前未婚夫。”
所以,他不信。
“嗬!”薄杝輕笑,他麵帶嘲諷地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言知臨,“於辭是她在我離開之後才答應和他訂婚的,不然,你以為他那種廢物能夠和莫莫訂婚?他配嗎?”
說到於辭,薄杝的語氣更是冷漠,甚至比他麵對言知臨的時候還要更加冷。
難得的,在對於辭的評價上,言知臨和薄杝的評價是出奇的一致。
隻是,在這個時候,言知臨並沒有出聲,他隻是沉默地看著薄杝,那眼神,還是分明地不信任薄杝。
“薄杝,”言知臨冷聲叫出他的名字,而後,目光沉沉地看向因為被自己叫到而安靜下來的薄杝,“她不認識你。”
這才是言知臨不相信的最終原因,他當過這麼多年的特種兵,自然對於微表情和心理學都是有一定的研究的,莫君兮,根本就不認識薄杝,這是事實,所以,薄杝所說的那些全部都不成立。
他對於莫君兮來說分明就隻是一個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人,可是,他卻說自己和莫君兮曾經是男女朋友,這分明就是最大的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