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溺寵小逃妻!
薄杝見酒店經理這麼堅持,目光也已經開始變得十分凜冽了。
不過,他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低頭,見莫君兮一臉的緋紅,正難受地在他懷中扭動,他想也沒想低頭就想吻上她的唇。
酒店經理見狀,心中一驚,剛想上前阻止,卻聽到“砰”地一聲,隨後就是玻璃碎地的聲音。
所有人都是一驚,紛紛後退,薄杝也被這聲音給嚇到,雙手雖然還是抱著莫君兮的,但是,已經抬起了頭往落地窗的方向看去。
落地窗已經被人踹出了一個大窟窿,在落地窗那片地上滿是碎玻璃渣,眾人還未回神,便看到從落地窗被踢開的那一個大窟窿中跳進了一個身影,隨後,大家便看到在一地的碎玻璃渣中,赫然站立著一個麵色冷峻,身形硬朗的男人。
男人一身黑衣,麵色冷沉,剛一落地,便踩著一地的玻璃,周邊的氣息彙聚成迫人的氣勢,直逼薄杝。
窗外響起直升機的轟鳴聲,而室內則是氣氛低迷到令人窒息,和窗外形成鮮明的對比。
酒店經理率先反應過來,趕緊對著來人恭敬道“言少。”
言知臨沒回答酒店經理,而是一路目不斜視地走到了薄杝的麵前。
他在薄杝麵前站定,目光落在了被薄杝抱在懷裡,麵色緋紅,濕漉漉的頭發緊緊貼在緋紅的臉頰上,雙眼有些迷蒙地睜著,雙手緊緊地拽著薄杝的衣服正在不安地扭動著的莫君兮。
她的衣服很是淩亂,雖然因為冬天穿的衣服很多,所以不至於到泄露春光的地步,但是,從她這淩亂的著裝來看,不難猜到她到底經曆了什麼。
看到這樣的莫君兮,言知臨的眸光更是冷冽,甚至,眼底已經有了嗜血的光芒。
他看向莫君兮的眼中有著濃濃的心疼和自責,他想起之前自己沒接她的電話,若是他一早就接了她的電話,她是不是就不會經曆這些了?
想到這,他原本還迫人的氣勢頓時就弱了下來,此刻看到她安穩的躺在薄杝的懷中,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到底還有什麼臉麵來麵對她。
薄杝抱著莫君兮站著,當他看到言知臨的眼底有著和自己剛才相似的痛意的時候,他的心中頓時就有了報複的快感。
見言知臨似乎有了退意,薄杝猛地揚起冷笑,“不知言少此刻到這裡來是要做什麼,向我要回莫莫,然後把她鎖在身邊一輩子?”
薄杝嘲諷的話在言知臨的耳邊響起,也一語驚醒夢中人,把她鎖在身邊一輩子嗎?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讓她痛苦的事情?即使他心中真的就是這般想的,可是,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看著她痛苦,就算此刻看著她在彆的男人懷中他的心臟疼得幾乎要撕裂開來,就算他此刻恨不得衝上前去把她奪回來,抱在自己懷中,告訴薄杝,這是我的妻子,你憑什麼動她?
可是,他做不到,他不知道她心中是怎麼想的,不知道她若是想起她和薄杝的種種,還會不會,還會不會想要留在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