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少溺寵小逃妻!
莫君兮看了他一眼,也學著他的樣子,“嗬!勞資當然知道要靠手和腦子。”
“那你說個雞兒。”沈浚沒好氣地道。
莫君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更是平淡地像是在說今天吃什麼,但是,她一開口卻是“筆就不一定要靠了啊!我隻是打算用匕首在他們的胸口刻上我的名字,不覺得……這個想法很好嗎?”
沈浚一個激靈,隨後,一臉驚恐地瞪大雙眼看向她,雙手抱住自己的手臂,一臉恐懼,“這樣的話,你應該能夠被列入變態殺人狂的行列了,殺人狂沒的說,變態就變態在喜歡在彆人胸口刻自己的名字,什麼毛病?”
“這不好嗎?”莫君兮眨巴著雙眼,“所有人都對這個名字印象深刻,也讓他們知道這兩個字怎麼寫啊!我這不是還肩負著當師父的責任嗎?”說最後這句話的時候,她咬著牙,聲音聽起來很是滲人。
她這話一出,坐在一邊隻是聽一聽的齊曜頓時一個哆嗦,臥槽怎麼回事?他怎麼覺得學姐這話意有所指呢?
所以,她這話到底是想教他在彆人胸口寫字,還是為了讓他印象深刻,在他胸口……啊啊啊啊啊!不行!
隻這麼一想,齊曜便覺得自己的胸口一陣一陣的疼,就像是有匕首在自己的胸口一刀一刀地劃一樣,甚至,他都能感覺得到匕首上那陰森冰冷的寒氣,嚇得他趕緊雙手交叉擋在胸前,護住自己的胸口。
沈浚顯然也感覺到了莫君兮是在說齊曜的事情,見莫君兮這咬牙切齒的模樣,他一個高興,便笑著看向齊曜,“怎麼樣?小師弟,想學嗎?”
齊曜突然被這麼一叫,整個人都差點被嚇得從沙發上摔下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莫君兮,見她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也在等他的答案,再一看一邊顯然是看好戲的沈浚,“……”他選擇沉默。
不是,這特麼怎麼回答啊?想學?萬一到時候學姐一時興起真的在他胸口刻字,那他怎麼辦啊?他還沒找女朋友呢!萬一以後女朋友問怎麼辦?嗚嗚嗚!不過,這個問題的前提是,他得在這樣的刻字中,活下來!活下來……齊曜心好累,活著好難啊!
如果他說不想學,嗯,看學姐那表情,他也絕對會受到非人的懲罰,還會因此徹底得罪學姐。
他是不怎麼喜歡考慮問題,但是,那隻是不喜歡,不是不會去想!讓他得罪組織裡最不能得罪的人,他又不是傻的,怎麼可能會乾這樣的事?還有,沈浚這人怎麼這麼毒啊!居然這樣坑他!
聽著他們聊著這些血腥的話題,薄杝和林簡都是麵無表情地坐在沙發上,見他們聊得差不多了,這才冷不丁地插口,“那二十個頂級雇傭兵確實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的問題是,蕭家二少。”
莫君兮微微蹙眉,對於這個蕭家二少,她其實了解不多,甚至都不知道他長什麼樣,畢竟,在她入組織前,蕭寒就已經沒怎麼和蕭家有聯係了,她自然也不怎麼會去了解,隻知道蕭寒和蕭家的關係很差,而他身為蕭家三少,上頭的兩個哥哥沒有一個不想要他的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