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周妙死死盯著喬予手機裡的視頻,臉色瞬間煞白!
“你怎麼會有這個?你哪來的?”
喬予淡聲說“你在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情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人看見,就算現在沒看到,以後也會看到,有什麼可意外。”
周圍的看客,看周妙的眼神瞬間從同情憐憫,變成了嫌惡嘲諷。
“原來是個公交車,還演這出苦情戲。”
“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種吧?”
“這年頭,就愛找老實人接盤。”
周妙聽著那些諷刺的聲音,捏著拳頭,一時惱羞成怒。
她伸手就過來搶喬予的手機。
喬予動作更快的將手機收到背後去,薄寒時更是疾步擋在了她身前。
男人眼神淩厲的審視著周妙,“我不打女人,但你要是再不識趣……”
話音未落。
周妙打斷他的話,“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你不能打我!”
喬予站在薄寒時身後說“你跟周金勝那種關係,憑什麼說肚子裡的孩子是薄寒時的?你想給你的孩子撿個爹,也不能在路上亂撿啊。周妙,你要是實在不信,我可以帶你去做個羊水穿刺驗一驗,你為什麼執迷不悟呢?”
周妙紅著眼,憤恨的眼淚掉下來。
她瞪著喬予,像是看仇人一般“執迷不悟?喬予,你這種人,永遠不會明白我。你生來就長得漂亮,又是州長千金,你就站在那兒什麼也不做,身後就一大堆追求者。你但凡朝那些男人勾勾手指頭,他們就為你死心塌地。不是隻有你愛薄寒時,大學的時候,明明、明明是我先遇到的他,明明每次都是我替你幫他去階梯教室占位,明明每次你送給他的早餐都是我替你買的!”
“有一次你說他發燒了,我二話不說就幫你跑去藥店買感冒藥,這些事都是我做的,憑什麼到最後都是你搶走這些功勞?”
“憑什麼啊喬予!那麼多人喜歡你,你隨便挑一個不就好了!為什麼、為什麼要跟我搶薄寒時?”
喬予怔了片刻,緩緩開口說
“什麼叫我跟你搶薄寒時?薄寒時又不是你的私有物。你給他占座,買早餐,買感冒藥,這些事我從未請你做過,是你,非要搶在我前麵去做。你說我跟你搶他,可那時,我跟薄寒時已經成了男女朋友,你又有什麼資格為他做這些?你甚至故意演了一出栽贓嫁禍的把戲,替我說話,跟我成為朋友,成為飯搭子,就是為了接近薄寒時。說搶,也是你想跟我搶。”
薄寒時摟住喬予,嗓音沉冷道“你幫我占的座位,我沒坐過;你幫我買的早飯,我沒吃過;至於你買的感冒藥,我也丟了。予予沒搶過你的功勞,而我,也從未接受過你的示好。”
他一字一句,擊潰著周妙最後的防線。
周妙站在那兒,血色儘褪,身軀搖搖欲墜。
他的意思是……一直都是她在一廂情願?
可那晚,明明他對她很熱情的。
那……也是假的嗎?
她不相信,也不想相信!
薄寒時冷情的羞辱,催化著她心裡的憤恨。
薄寒時……他眼高於頂,一身清傲。
可他憑什麼那樣糟踐她的一片心意?!
不過沒關係。
等他跌下神壇,身敗名裂,就和她周妙是一類人了。
她倒要看看,到那時,喬予還會不會這樣愛他。
……
這是薄寒時住院的第四天。
他右肩的傷口一直沒恢複好,徐正送來的很多的文件,都是喬予幫他翻閱的。
晚上,薄寒時靠在她身後,左手臂自後往前環著她的腰,下巴蹭了蹭她發頂,忽然提議“等我出院,就把婚禮的日子敲定,陪你去試婚紗怎麼樣?”
“好啊,”喬予頓了頓,回眸看著他,調侃著“不過我不信你的眼光,我穿什麼你都會說好看,得叫上初初一起幫我參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