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南初眼角輕抽,“打你的又不是我,蘇經年打你,你不會打回去?”
反倒跟她要甜頭?
她作勢就要起身,被陸之律一把攥住胳膊拉回來。
陸之律勾唇笑看著她,似在試探“我是律師,打人犯忌諱。不如,你幫我把他打人的監控,曝光出去?幫你老公報個仇?”
“……”
他語氣明明懶懶散散的,輕鬆至極。
像是在說——今天天氣挺好,幫我殺個人一樣。
南初心跳驟然下沉,咽喉部像是被一隻冰冷大手狠狠扼住,呼吸一瞬困難。
陸之律這種狼子野心的東西,真能乾出這種不擇手段的事情來。
蘇經年的迅達,正在提交資料準備上市,成敗與否,在此一舉。
若是這個風口上出了什麼差池,上市計劃很可能就此破滅。
他不是陸之律,在家族底氣的支撐下,永遠有再來一次的機會和勇氣。
就算她和蘇經年曾經沒有感情,她也不想無緣無故去毀掉一個好不容易從底層爬上去的人。
見她僵硬的看著他,一時間沒有答案。
陸之律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似有看穿她的能耐,“猶豫了?”
“我……”
“看樣子,初戀果然難忘。”
“……”
陸之律鬆開鉗製住她的大手,“行了,逗你玩兒呢,彆那麼驚悚的看著我。”
南初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陸之律像是披著羊皮的狼,乍一眼看上去無害又熱情,可靠近了看,又冷又狠,行事狠辣極端。
人麵獸心。
和他的爺爺,一脈相承,是個混政途的好苗子。
陸之律坐在沙發上,單手拿著冰袋敷臉,大概是冰塊太冷,刺激的他眉心皺了皺,又把手裡的冰袋扔在了茶幾上。
陳嫂熬好了中藥,端給南初“少奶奶,藥熬好了,趁熱喝吧。”
陸之律聞到那難聞的味道,問“這什麼藥?”
陳嫂道“就是滋補助孕的藥,老宅那邊一直讓我盯著少奶奶喝的。”
南初有時候會喝,有時候會偷偷倒掉。
因為喝了也沒用。
那會兒,她和陸之律同房少,就算做了,也次次都用套。
就是吃十全大補丸,也生不出。
但現在,她不排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