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陸之律跨出車門走了幾步,又大步折回來。
從車內小型保險櫃裡摸了把槍,抄進風衣口袋裡,甩上車門後,疾步朝酒店走去。
一身戾氣!
在來的路上,他聯係了這家酒店的負責人,直接把五樓給空了。
此時,負責人親自下場交代監控室和運營部門“把五樓監控全部切斷,所有人不準進出五樓。”
酒店內部人員八卦。
“五樓鬨鬼了嗎?”
“屁咧!好像是哪個有權有勢人家的老婆出軌被捉!”
“這麼狗血精彩?!”
“可惜五樓被封了,這會兒電梯都不通了!想吃瓜也吃不到了!”
……
陸之律踩在酒店走廊的軟毯上,步步靠近那間套房。
他腦子裡閃過很多的畫麵。
高中的時候,薑嵐幽會初戀,在他眼皮底下,上了初戀的車,他沒有追過去,後麵會發生什麼,他一點也不想知道。
可現在,他不想知道,卻又必須要親眼證實。
他夾著房卡麵無表情的刷上去。
“哢嗒”一聲,門打開了。
套房內,男女糾纏,南初已經衣衫不整,她整個人幾乎掛在蘇經年身上。
蘇經年恰好背對著門,“嬌嬌……”
陸之律重重的提了口氣,大步衝了進去,捏著拳頭就狠狠砸在蘇經年臉上!
這一拳打得太快,太重!
蘇經年沒有防備,整個人朝一旁猛地踉蹌。
南初被撥開扔到床上去,這一摔,意識有片刻的清醒。
她撐開沉重的眼皮,隻看見兩道男性身影。
蘇經年……蘇經年怎麼也在這兒?
不對……不對。
和她抱在一起的,和她接吻的,不是陸之律,就是蘇經年。
南建安……是南建安!
蘇經年被陸之律抓著衣領子,按在地上發狠的打了好幾拳。
他目光血紅的瞪著蘇經年,抬手指著床上的女人,聲音幾乎是從齒關裡咬出來的“你他媽敢睡有夫之婦!蘇經年,以前是我小瞧你了,夠有種!”
蘇經年嘴角溢出鮮血,耳邊被打的嗡嗡作響。
相較於陸之律潑天的怒火,蘇經年顯得格外冷靜和冷漠。
他沒回手,而是平靜的看著陸之律,緩緩開口說“南初和南建安欠你多少錢,我替她還,你放了她吧,陸之律。”
陸之律攥著蘇經年的衣領,盛怒的臉上忽然浮現一抹詭譎森然的笑意。
“你當我這兒是妓院,要給她贖身?蘇經年,你當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你今天乾的下流事,隻要我放出去,你那公司這輩子都他媽彆想再翻身!”
陸之律摸出一把槍,拉動套筒,子彈上膛的瞬間。
槍口已然對準了蘇經年的頭。
他臉色冷沉的結冰,聲音聽起來毫無情緒波瀾“我這人,有仇必報,眼裡揉不得沙子。說吧,廢你一條胳膊,還是廢你的公司,選一個。”
床上的南初,在經曆一個多小時的昏沉後,意識清醒了大半。
她嚇得不輕,看見槍的那一秒,幾乎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