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慣了大莊家,習慣了主宰彆人,勝負由他定。
可在南初這兒,他狠狠栽了個跟頭。
蘇經年又讓他嘗到了一回在情場上“輸”的滋味。
這讓他很不爽。
他眉眼懨懨的,戾氣叢生,一甩手把手機給砸了。
……
另一邊,禦景園內。
喬予剛接完南初的電話。
薄寒時垂眸問“要去給南初送行?”
“……真是什麼事都瞞不過你,你偷聽了?”
薄寒時“猜也猜出來了,現在這個情況,趕緊跑路是最明智的,不然等老陸回來,就不好說了。”
“陸之律什麼時候回帝都?”
薄寒時很大方的告訴她“二十天後吧,要跑趕緊跑。”
喬予好笑道“你當雙麵間諜呢?”
薄寒時從後攬住她,低頭調侃道“我這不是給薄太太探聽消息?”
喬予側眸笑看他,“陸律師要是知道你這麼見色忘義,該難過了。”
“我這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喬予一時狐疑“什麼意思?”
難道他不是為了新婚夜,才沒把事情透露給陸之律嗎?
薄寒時眸中暗芒微閃,“老陸當初知道小相思的存在,不也聯合南初瞞著我?他遲早都要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不過,比起我告訴他,還是他自己發現比較有意思。”
他一向不喜歡摻和彆人的恩怨情仇。
喬予盯著他,“好啊薄寒時,你怎麼這麼狡猾?”
薄寒時看向她,一向深沉銳利的目光變得無辜“不是薄太太讓我守口如瓶?”
“……”
薄寒時手臂圈著她的腰,抱住她,俯身下來,將頭壓在她肩窩裡,沉聲提醒她“薄太太,我肩上傷口好全了。”
喬予心裡想著南初的事情,思緒有些遊離。
一開始還沒領會到這句話的深層含義,等慢慢回神的時候,幾乎是秒懂。
她還沒回應。
薄寒時已經明著問“予予,我的新婚夜呢?”
喬予大膽的迎上他深灼視線,“今晚?”
薄寒時“榮幸之至。”
嗯……他還怪禮貌,怪紳士。
……
到了晚上,喬予洗了澡,穿上那套之前準備好的珍珠小衣服,看向鏡子裡的自己,臉上頓時火辣辣一片。
又低頭看了眼胸口上的粉色紋身,心跳不由加快。
這樣穿出去,今晚她還用睡覺嗎?
她裹著浴袍出去,薄寒時不在臥室裡,又去書房處理公事了。
最近,江嶼川點了他後院,集團的煩心事不少。
喬予推門進書房的時候,薄寒時剛關掉電腦,在研究那些紙質請柬。
她剛走到他身邊,就被他拉到大腿上坐著。
她洗了澡,身上有自然的沐浴露香氣,四目觸上的那一秒,薄寒時一把將她打橫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