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兩人鑽進被窩裡。
薄寒時呼吸熱的快要灼化她,喬予一轉身,緊緊抱住他,彼此呼吸瞬間交融。
他大手壓著她的腰,在她身上烙下痕跡。
喬予早就被親的暈頭轉向,臉色緋紅又茫然。
薄寒時卻還保留最後一絲理智“我戴套,嗯?”
“……”
喬予剛想開口說什麼,他已經低頭堵住她的嘴唇,一手攬著她後腦勺,另一隻手已經探到床頭櫃去拿套。
帝都的深秋,夜晚一向寒涼,喬予因為得過肺病身體一直很虛,也極度怕冷,每到這個季節,便手腳冰冷。
以前,薄寒時就是她的人形取暖工具。
喬予不自覺的就往他身上貼,雙手摸上了他的,滾燙的要命。
薄寒時撕開那包裝,塞進她手裡,抵在她耳邊沉聲說“幫我戴,嗯?”
“……我不會。”
“我教你。”
“……”
被子,起起伏伏。
房間隔音性極好,隻能隱約聽到壓抑的低喘和難耐輕吟。
……
翌日清晨,天譽彆墅裡。
沈茵挑了一件極為上相的白色連衣裙穿在長款風衣裡麵,又化了個精致的淡妝,抹完口紅,她站在江嶼川麵前“嶼川,我這樣去拍結婚證件照怎麼樣?”
“嗯,不錯。”
他看著她,眼底有不著痕跡的猶豫和不安。
但沈茵沒察覺,她挽上他的手臂說“那我們走吧,今天是周二,民政局人應該不多。證件都帶了嗎?”
江嶼川沒動,“茵茵,我跟你求婚,的確是希望你嫁給我,但如果你覺得太著急了……”
沈茵臉上的笑意微微僵住,“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結婚了?”
見她失落,江嶼川解釋道“沒有,我隻是覺得今天這個日子選的不是特彆吉利。”
沈茵莞爾道,“江總也迷信?不過我覺得,隻要我們在一起,每天都是好日子。”
“你說的對,擇日不如撞日,走吧。”
去民政局這一路上,江嶼川都有些心不在焉。
不是他不想跟沈茵領證。
而是,他怕沈茵若是知道……害她出車禍流產又失憶的人是江晚,是他的親妹妹,會不會恨他?
他甚至不確定,若是沈茵恢複記憶,想起他們之前發生的種種,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態度堅定的和他領證結婚。
江嶼川在開車。
沈茵想起一件事來,前幾天,江嶼川給她媽媽打了二百萬彩禮。
雖然她知道,二百萬對於江嶼川而言,可能不算什麼。
但她媽說,青城那個小縣城,彩禮最多也就五十萬,要太多會被人在背後戳脊梁骨。
之前她還擔心,她媽媽要彩禮,會被江嶼川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