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一聽到動靜,喬予丟下手機,一骨碌爬起來。
本想直接解開防盜鏈。
但經過獨龍會的綁架後,還是多了點警惕心,她問“誰?”
“客房服務。”
“……”
“哢嚓”一聲。
喬予打開門的瞬間。
一道熟悉挺拔的男性身影便傾覆下來。
她的後腰被一隻大手驀然摟住,環抱的緊緊。
那清冽的淡淡冷香氣息瞬間將她籠罩。
薄寒時俯身,低下臉來,高挺鼻梁抵著她的鼻尖,輕輕笑了“這麼晚的客房服務還敢開門?”
喬予眸光濕亮的盯著他,“我知道是有人想投懷送抱,半夜上門送男色。”
他的聲音,她一聽便認出來了。
薄寒時扣著她的腰,兩人摟抱在一起,步伐淩亂的進了房間。
“嘭。”
薄寒時抬腳,踢上了房門。
男人鏡片後的黑眸噙著玩味笑意,“送上門不要錢的男色,要不要享用一下?”
“……”
喬予還沒說話。
男人已經吩咐“幫我摘掉眼鏡。”
喬予隻穿了一次性拖鞋,兩人身型差距有些大。
她借著他摟著她的手臂力量,輕輕踮了下腳,抬手將他鼻梁上的框架眼鏡摘了下來。
薄寒時“親一下?”
“……”
幾乎是在眼鏡摘掉的一瞬間,喬予感覺到後腰明顯一緊。
那滾燙的吻,已經強勢落下。
甚至沒給她一絲抗拒和考慮的機會。
喬予快溺斃在這個擁吻裡。
大概是“小彆勝新婚”,離彆過後,那抹思念像是長了無數個觸手一般,刺撓的人心癢難耐。
這個吻並不算溫柔,相反,吻的太深了。
喬予快要窒息,癱軟在他懷裡,素白雙手攀在他肩上,被吻到發抖。
原本那雙清淩淩的澄澈雙眸,也被吻到染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昏光中,她仰頭看他。
“薄寒時……”
“嗯,知道,不碰你。”
他已經克製的停下動作,隻抵著她的額頭,就那樣看了她半晌。
沒了鏡片的遮擋,他看她的目光更是深邃灼烈,像是快要噴薄的岩漿。
隻是這樣彼此對視著,喬予都感覺心跳如擂鼓。
耳朵,漸漸紅了。
她忽然想到南初說的那句糙話這眼神,看狗,狗都懷孕!
她想笑,但忍住了。
微微垂了視線,剛想說什麼,身體倏然一輕。
薄寒時已經扣著她的腰肢和腿彎,將她打橫抱到床上去。
喬予卷著被子,裹住自己,麵上的灼燒稍稍褪去。
她將手裡的框架眼鏡擺到床頭櫃上,“不是說戴眼鏡會頭暈?”
“是暈,不過勉強能忍忍。”
他眼底有明顯的笑痕。
逗她呢。
喬予“騙子。”
薄寒時把她一把撈進懷裡,修長手指捏了捏她的臉蛋,垂頭看著她問“還怕不怕?”
喬予靠在他懷裡,抓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玩了會兒,搖頭說“現在不怕了,但是有點冷。客房服務帶暖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