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後,薄爺跪在墓碑前哭成狗!
喬予看著她,笑著笑著,莫名有些心疼。
她搖搖頭,不知道。
南初笑的很明豔,眼底卻有抹淒哀晦暗。
她舉著酒杯說“狗男人從來不管我花多少錢!予予,其實我有時候想想,要不算了吧,這樣也挺好……可我的心理醫生告訴我,這是疾病,我以為我不會生病的,我跟我媽一樣,得了一種怪病!”
南初在笑,可眼淚卻掉了下來。
喬予伸手幫她擦了擦眼淚,“初初,不管你是離婚,還是不離婚,隻要你開心快樂就好,我會支持你的。”
南初即使不離婚,也有她的道理。
喬予不會一味地去勸她自立自強,在這世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沒有人敢說自己的活法就是正確的。適合自己的,能承受便好。
南初猛灌了一大口酒,吐出口氣來“予予,我特彆喜歡這些包,就算離婚帶走,我也不會賣掉它們。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南初拍拍那隻bk,說“婚後我買的每一隻包,我都記得是因為什麼而買,我記得那隻上百萬的喜馬拉雅,是有個小嫩模啊,跑來我麵前說,她懷孕了。我就納悶了,他玩歸玩,還能把人肚子搞大,我真服了這些狗男人!”
“我要牢牢記住這些恥辱,這些包呢,就能很好的提醒我,陸之律曾經都乾了些什麼!我不能像孟靜怡那樣,愛上一個甘蔗男!”
“我爸啊,他更離譜,都五十幾的老男人了,還能搞出私生子來,還是我媽帶那女人去打的胎!”
“予予,我現在越來越像我媽了,不過我比孟靜怡好一點,孟靜怡連狗男人的錢都舍不得花!我啊,就瘋狂刷狗男人的卡,乾什麼都好,早知道今天把他的卡拿出來就好了,點幾個小奶狗陪我們喝酒也不錯!”
南初倒在喬予肩上。
喬予摟住她,低頭看她,“初初,你是不是……對陸之律動心了?”
所以每次才會那麼反反複複。
她在意陸之律在外麵的緋聞,刷陸之律的卡,買一隻包,就代表陸之律犯了個錯。
她的衣帽間裡,都擺滿整麵牆的大牌包了。
這陸之律……到底是犯了多少錯啊,都快錯成馬蜂窩了。
南初爬起來,嚴肅道“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跟孟靜怡一樣窩囊!對那種甘蔗男動心!我神經嗎……不對,好像是有動過心的,不過嘿嘿,他太壞了,我還是守住了心!這三年裡,我實在幫他處理過太多次緋聞了,予予,你說讓男人專心,是不是比讓他們死還難受?”
喬予愣了下,給不出答案,“我不知道啊,對薄寒時來說,專心這件事好像挺容易的。”
南初若有所思的點頭,醉醺醺的說著胡話“也是,問錯對象了,薄總可是愛了你八年!八年!太恐怖了!我好像也沒那麼長情,能愛一個人八年,想想都覺得好痛苦……可能我的心理醫生說的是對的,我太缺愛了,誰在我身邊,我就愛誰。”
她嘻嘻笑著,一把抱住喬予,“就像現在,予予,你在我身邊,所以我愛你!”
“初初,陸之律不好。”
在喬予這兒,陸之律實在太不好了。
南初趴在吧台上,微微失神“是啊,他不好……”
實在太不好了。
喬予扶著南初從酒吧出來的時候,自己也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