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隊的學長倒是挺客氣,還幫著派克拎了一個包,給他送到宿舍,臨走還看了他好幾眼,囑咐了派克有問題就找他,這才走開。弄得派克莫名其妙的。
但他莫名覺得這個學長還挺眼熟的,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學長走到門口還往回看了幾回,摸了摸鼻子。
突然有一雙手掛在他的肩膀,是同樣來當誌願者的國家隊成員“仲子路,你看到楊老的小徒弟了跟我們有什麼區彆,是長了五隻手還是八條腿”
仲子路笑了起來,一臉無奈地掛著他走“暫時什麼都沒看出來,不過我有預感,這孩子很快就能和咱們見麵了。”
“這麼有信心從哪裡看出來的”
仲子路神神秘秘地說“眼神。”
室友還都沒來,又被學長囑咐現在宿舍等通知,派克就把自己的窩鋪好,然後在宿舍呆坐著,直愣愣地看著外麵的操場,一心想著出去跑一跑。
好久好久沒摘下負重跑步了,他都快忘了全力奔跑是個什麼滋味了。
不知過了多久,宿舍的門被一腳踹開,一個染著黃毛帶著耳釘的少年抬著下巴大搖大擺走進來。
他把皮製印著o的包往床上一甩,一轉身嚇了一跳。
“喲,怎麼還有個人啊,都不出聲的。”他浮誇地拍拍胸口,然後坐在床上上下打量了還穿著校服的派克一眼,勾起嘴角,“你叫什麼我是徐遊謙,京市本地人。”
派克好不容易從窗外收回視線,緩緩開口道“派克。”
徐遊謙眨眨眼“姓派名克啊好家夥,比我還洋氣。”
正說著,門又吱呀開了一道縫,一個梳著小平頭,皮膚黝黑長相淳樸的少年背個軍綠色的布包走進來。
他站在門口有些靦腆地說“你們好。”
徐遊謙在床上翹著腿轉過頭又從上往下看了眼他,點了點頭。
派克回道“你好。”
靦腆少年這才走到另一個空的床位上,把包放下。
“我叫周洲,來自華西。”他打開自己的布包,拿出幾袋真空包裝的肉乾,分給派克和徐遊謙,“嘗嘗嘗嘗,我老家的特產。”
徐遊謙拿到肉乾看了看,隨手扔到床上,從自己的包裡也掏出幾袋精包裝的小吃,扔給兩人。
“我叫徐遊謙,那酷哥叫派克,看校服估計跟我一樣都是京市人。”
“謝謝。”周洲記下兩人名字,稀罕地看著手裡包裝精美的驢打滾。
派克看了看手裡幾個香噴噴的吃食,抿了抿嘴,然後把自己背的包衝床上一倒。
剩下兩人都看傻了眼。派克整整一書包竟然都是巧克力
派克挑挑揀揀挑出兩顆最小的,遞給兩個人。
“大哥,你是有多愛吃巧克力啊”徐遊謙看著手上小小一個的巧克力,有些汗顏。
“謝謝”周洲直接把巧克力塞進嘴裡,這麼小的巧克力舌頭轉幾下就沒了。
“華東。”派克送完巧克力才慢悠悠說道。
“啊”徐遊謙愣了一下。
“他的意思是他是華東人吧”周洲猶豫地說。
派克點點頭。
好家夥,進房間半小時一共就說四個字啊徐遊謙看了看他對床的酷哥,又看了看邊上的土包子,一掌拍在自己的臉上,無比鬱悶。
他是攤上個什麼宿舍啊
他們沒等到宿舍的第四個人,助理教練就來敲門,點完了人,他就告訴幾人一會兒在操場集合,需要有一個分班考試。
這都是老規矩了,徐遊謙明顯是知道這事,但看著派克和周洲一臉迷茫,他昂著頭勉強給他倆解釋道“集訓一共會持續一個月你們知道吧,彆看每個省隊隻選送一兩個人,但是華國這麼大,各省的人加起來也得有幾十人了。所以有個分班考試,分為a、b、c班,每周都有一次換班考試,最後一個月到期,隻有在a班的選手才有機會進入國家隊。”
看著周洲一臉認真的點頭,派克連反應都沒有。徐遊謙得意洋洋地說“你們彆怕,a班根本不可能,都是天才中的天才才可能進的地方,這種人往往都年少出名,在國內比賽出過多少成績了。”
周洲眨眨眼問“聽你意思,你來好幾年了,你平時在幾班”
徐遊謙笑出個閃亮的大牙,恬不知恥地大聲說“c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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