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早就停止了音樂,大家也停下手裡的動作,看著這一幕,這幫吃瓜群眾,就查拿把瓜子了。
後麵站著的短裙女也是雙手抱在胸前,一副看熱鬨的模樣。派克拒絕了她兩次,這會兒被找麻煩,她也是樂見其成的。
派克覺得莫名其妙,但是已經被攔下來好幾次,這次還是這麼不講道理,派克一下就沉默下來,不準備解釋了。
他的火氣已經上來了,麵對挑釁還要去解釋,這就太不是派克了。
看到派克不理他,那個鉛球運動員就伸手來推了一下派克的肩膀。派克側身靈活得躲開了。
這一下像是打開了什麼開關一樣,那個屢屢動手失敗的鉛球運動員就抬起拳頭準備攻擊。
但是他的速度太慢了,而派克又太快了。
所有人都沒看清的瞬間,那個像個熊一樣的運動員,已經被跟他差不多高的派克逼到了牆角。雙手被按著,他舉重的力氣愣是沒有掙脫過派克的爆發力,那一瞬間的力氣讓他直接就被困住。
派克身為明天還有比賽的運動員,知道不能動手,但是顯然對手也知道。
被派克按在牆角之後,他還在挑釁地笑著說“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派克咀嚼著幾個字,把臉湊近了一些。
這時候那個鉛球運動員才從昏暗中看到派克的臉,他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作為一個愛挑事兒的運動員,他私下打過很多架。但是還是第一次,被彆人的眼神震懾到。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眼睛啊。
好像是脫離了人類身份之外的,可以把自己生吞活剝的一雙讓人後背發涼的眼睛。
就算把自己的脖子砍掉,估計他都不會眨一下眼睛。
恍惚間,他甚至在派克的眼睛中看到了冰冷的豎瞳。
太可怕了,這小子手裡一定有著人命。
派克看他還傻傻地不說話,看著自己,就覺得他還在挑釁。
派克眯了眯眼睛,眼神劃過他的動脈,突然伸出拳頭,砸向了他的頭。
砰
一聲巨響,那個鉛球運動員驚愕地看著自己頭旁邊的牆上,被派克用手開的一個洞。
雖然不是磚牆,但是這也太離譜了吧。
這是什麼力氣,他一個短跑運動員為什麼比他一個鉛球運動員力氣還要大
而且剛才的那一下,他真的以為是衝著他的脖子來的,他剛才是不是看了一眼他的脖子現在有比賽他不敢乾什麼,那賽後他會不會殺人滅口啊,難道那眼就是警告嗎
被那一拳嚇到的不止是他,還有屋內的其他人,本來在看好戲的幾個人,紛紛往後躲了一步。
派克看到他已經嚇到晃動的瞳孔,估計也不會再攔自己了,派克滿意點點頭,撣了撣身上有著起皺的小貓睡衣,邁過他直接開門離去。
屋子裡一片沉默。
其實出門的派克也有點不舒服,剛才那一瞬間爆發的力量,是他迅速進入界又迅速出來的結果,自從他掌握了之後,似乎熟練度與日俱增,現在已經可以小小的突然借用一下力氣了。
用了超過極限的力量,派克的手有著顫抖,剛才把牆打破了一塊兒,他的手自然也是疼的,這會兒紅了一大片,看著很可怕。還好派克對疼痛忍耐度很高,十指連心的疼他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派克看了看自己的手,歎了口氣。
陳杏阿姨說得果然是對的,不要跟陌生人說話,也不要跟陌生人回家
還是要聽媽媽的話。
懶得和隊友們還要解釋一遍,還好自己睡衣的袖子是長的,派克把手縮進去就看不見了。
回到屋裡,雲吉他們正打著牌,看到派克回來,招呼著他過來一起。
派克搖搖頭,管雲吉要了他推薦的那個紀錄片,自己跑到一邊縮成一團看去了。雲吉他們也以為他是巧克力都輸光了不開心,也沒有管他。
直到第一天,雲吉他們幾個才發現不太對勁。
派克吃飯的手有一塊青紫,看上去還有點腫。而且在他們進入餐廳的時候,角落裡有幾個運動員一看到他們放下吃的就跑了,連啃了一半的麵包都沒顧上。
徐遊謙他們三個看了看那裡,又看了看假裝沒看到那邊,但後背明顯有些心虛的派克。心下就咯噔一下。
這小子,又乾嘛去了。
肯定有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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