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和兄弟!
我問媽媽是誰背我來醫院的,我模糊的記得好像是付少他們,但是想想又不太可能,時間地點上他們不可能經過那裡的,操場的廁所畢竟不是回寢室的必經之路。
媽媽隻是說那天情況特彆混亂,她隻記得是一個瘦瘦的男生背著我,旁邊還跟著三四個小夥子,其中有一個長得挺俊的,皮膚還挺白,沒有來得及問他們叫什麼。
聽到媽媽的描述,瘦瘦的應該是付少,皮膚挺白還挺俊的應該是韋昌浩,另外幾個可能就是鄧家齊和韋華還有邵英,加上我之前模糊的記憶,肯定是付少和韋昌浩他們送我來的醫院。
感動之後,我又思考了起來,他們為什麼會經過那裡呢,一個巨大的問號在我心裡慢慢升起,莫非他們一直在跟著我?為了保護我?
不可能啊,知道我那晚去操場的隻有曾輝他們和上官燕,趙晴,而曾輝他們要打我怎麼還可能找人保護我,上官燕和趙晴也應該和付少不認識,又怎麼會通知付少去保護我,再說如果去保護我的話,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我挨打吧。各種疑惑充斥了我的大腦,算了,不想了,等去上學去找付少問問就清楚了。
就這樣幾天後,大夫說我沒什麼事了,可以出院了,估計也是讓我再住下去也不合適了。
就這樣,一個陽光的午後,媽媽陪著我從醫院的樓裡出來了,太陽照在我的身上,暖烘烘的,甚至有點發燙,我抬頭看了看太陽,光芒萬丈中我感覺我像一隻浴火鳳凰要重獲新生一樣。
接著抬頭看見了爸爸站在我家那輛雪佛蘭三廂賽歐邊上,我家就一普通家庭,這車主要的功能就是爸爸上班代步,節假日帶著我和媽媽去玩玩。
爸爸走過來笑著摸了摸我的頭。“走吧,向左。”說著接過了媽媽手裡的東西,轉身我們一家三口上了車就回家了。
媽媽執意讓我在家再休息兩天,我也拗不過她,隻好乖乖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感覺都快成豬了。
我又想到了拍我板磚的曾輝,這次他應該就會被學校開除了吧,可是聽爸爸說,曾輝應該是沒有被開除,因為他爸爸有錢,四處打點了一下,他爸爸好像還是z市的人大代表,所以多多少少還是有關係的。
一聽到這裡,我心裡就窩火,有錢就可以肆無忌憚了麼,早晚讓我解決了你和林果。
反正我也不知道爸爸媽媽是怎麼和曾輝的爸爸溝通的,本來我爸爸媽媽都是老實本分的人,沒有打算訛他家,隻想著把醫藥費出了就行了,可是曾輝他爸爸非要再請我們一家吃一頓飯才行,我爸爸媽媽推脫半天也沒推掉。
我知道爸爸媽媽也一樣瞧不起曾輝他爸爸,說好聽點是土豪,說難聽點就是暴發戶,這話一點都不假,他爸爸以前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農民,80年代靠一些投機倒把的勾當發了家,然後就和我們z市的市政府裡一個管事的局長勾搭上了,具體是管什麼的我也不知道,然後就官商勾結,慢慢就發家了,雖說他家的工廠裡人多不,但是創收不少,好像是什麼電子方麵的吧。這些我們這裡的人都知道,都是些公開的秘密了。
曾輝他爸爸請吃飯的酒店叫天地泰和,在東城,在整個z市來說算是數一數二的酒店,老板是正經的南方生意人,彆的我就不知道了。晚上我和爸爸媽媽如約到了這個飯店,我第一次來這裡,所以顯得很拘謹,爸爸媽媽也顯得有點不自然,
我家一工薪階層,平時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吃飯。飯店門口兩個身穿紅色旗袍的美女站在兩側,統一的把頭發都盤在了後麵,塗著特豔的口紅,眼睛要多大多大,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前凸後翹的。
我們剛到那,兩個服務員異口同聲“歡迎光臨”進門之後,一左一右兩排跟門口一樣身著紅色旗袍的大紅嘴唇美女站在兩側,我們一進門,統一鞠躬,“歡迎光臨”我哪裡經過這樣的場麵,頓時蒙圈了,隻得呆呆的跟在爸爸媽媽後麵。
進來之後,前麵是一個噴泉池,裡麵還有很多紅色的魚在遊,聽著嘩嘩的水聲感覺很愜意,再往前是一個吧台,幾個穿著正裝的美女在收銀,我左右看了看,兩側大廳應該是結婚婚宴什麼的用的,目測兩邊的桌子加一起有一百多桌。
這時,一個帶著耳機的服務員過來了,雙手放在身前,就和空姐那種姿勢一樣,微微一笑說道,“先生,你好,有預約?”“啊,是曾總”爸爸剛說到這,這個服務員就接口道,“原來是曾總的貴賓,請跟我來。”
真不懂禮貌,我心裡嘀咕道。我們被帶到了一個包間,服務員就走了,推開門,曾輝他們還沒有來,我們便坐了下來,可這一坐不要緊,左等右等他們也不來,爸爸看了眼牆上的表,足足過了約定好的時間半個小時。爸爸媽媽都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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