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和兄弟!
許龍彈了彈手裡的煙灰“第二次當你們說是和我表哥發生衝突了,是想著告訴大家他是我表哥來,但是真的怕大家誤會是我叫來的。”許龍說到這裡停了下來,然後彈了彈手裡的煙灰。
大家都是一臉傾聽的狀態,似乎在驗證許龍說的話的真偽。我自然是不信許龍的話,因為他的眼神剛才閃爍了,他肯定是在隱瞞著什麼,不過他下來的的話打消了我的疑慮,因為他和一樣,期待有一幫兄弟。
許龍看了看大家,然後深吸了一口煙接著說道,“我也不傻,雖然大家表麵上和我稱兄道弟的,說到底還是把我當成外人,就是因為我是後來加入的,而且是因為打了一架。但是我真的很喜歡和大家在一起玩,我一直都想有這麼一幫兄弟,我特彆羨慕向左,這麼快的就融入了這個集合,從小我都是自己一個人,因為有的時候我說話傷人,所以他們都不愛和我玩,我之所以沒敢說胡第是我表哥,就是怕大家誤會我,不相信我的解釋,我許龍今天把話放這裡了,如果是我叫胡第來為難大家,我自願退出咱們這個集合,但是我真的沒有叫。”說完許龍竟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付少轉頭看了看我,我也無奈的點了點頭,表明我認為許龍說的是真話,因為他說話的時候的表情很真,不像是裝的,如果是裝的也隻能怪我自己眼光有問題,不過後來的一些事情表明許龍是真心想融入這個集合。
這時付少起身走到許龍身後,從後麵抱住了他,“兄弟,是我錯了,不該這麼猜疑你。你還哭什麼,再哭我心裡就更內疚了。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知道不?”許龍聽完漸漸停止了哭泣,然後起身和付少擁抱在了一起。
本來是很感人的畫麵,結果被韋昌浩就給打破了,他掏出手機開始“哢哢”的拍照,邊拍還說,“臥槽,基情燃燒。”
這時付少和許龍同時扭過頭向韋昌浩投去了殺人的目光,韋昌浩估計也是看出不對勁了,連忙說,“繼續,我多嘴了。”說完還打了自己嘴一下。
可付少和許龍可沒有管這個,直接衝著韋昌浩撲了過去,接下來是一對二的戰鬥,我和鄧家齊他們在一旁加油,順便都都打開了手機的錄像來拍攝這慘無人寰的虐待。
沒有什麼懸念,韋昌浩戰敗了,開始的時候他還是試圖抵抗,但被許龍一把攥住了大腿根之後,他就老實的像隻貓一樣靠在牆角,儘管韋昌浩向我們求救著,但是我和韋華他們都坐著無動於衷,現在付少和許龍的狀態明顯惹不起啊。他一看這樣也開始向付少和許龍說好的求饒,當然最後還是老樣子,讓韋昌浩蹲著從唱歌,不過這次的曲目變了,改讓他唱征服了。
“就這樣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韋昌浩一開口我們大家都樂了,一個白白淨淨的帥小夥子蹲在牆角唱著征服,這畫麵太美我實在是不敢看,不過還是忍不住的想偷看,看著受委屈唱歌的韋昌浩,站在一旁互相搭著肩膀的付少和許龍,還有一直再吃的鄧家齊和偷著樂的韋華和邵英,心裡感覺特彆融洽,我甚至都有點恍惚,想想前些日子自從劉鋒走了之後,我一直生活在複仇的狀態中,而現在有了這幫看得起我的兄弟,感覺像是做夢一樣,想著想著眼睛似乎有點濕潤,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這就是我的兄弟,願意和我一起的兄弟,我原本以為我們這一群人可以一直走下去,可是現實難免事與願違,這些都是後話,我們以後再講。
就在他們都看著韋昌浩唱歌的時候,我接口去廁所出去偷偷的把賬結了,老板沒在吧台,是一個服務員給算的錢,結果不多不少兩百塊錢,兜裡正好還有二百的生活費,不過這次就身無分文了,雖然離放假還有幾天,但是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我有他們,而且就算是頓頓吃饅頭鹹菜我都覺得是山珍海味。
結賬之後我就去了後院,因為服務員告訴我廁所在後院,進了後院右手邊的二層小樓應該就是老板一家住的地方,那廁所肯定就是在一旁的廂房,我晃晃悠悠的奔著廂房走了過去,走近了一看,果真在這裡。走進廁所一看,裡麵就兩個木頭隔間,本著男左女右的原則,我進了左邊的隔間,把門鎖上就準備一瀉千裡,由於剛才喝的有點蒙,腰帶解了半天都沒解開,害的我差點尿了褲子。
就在我快解開的時候,冷不丁的從外麵傳來了一聲“你個小兔崽子!”聲音特彆大,本來我憋著呢,直接給我嚇尿了。
“臥槽,這誰啊。”我不滿的嘀咕著。接著就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越來越近。
“爸爸,我錯了,彆打了。”聽聲音應該和我年紀差不多。
“我打不飛你,你給我從廁所出來。”外麵傳了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這不是老板麼,莫非剛才進來的是他口中的不爭氣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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