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左和兄弟!
“臥槽,叫你大海吧,看見你都想吐。”兩個光頭男肆無忌憚的說著。我就看著張海的臉色越來越白,八成是氣的。
“耗子,這是你朋友嗎?”韋昌浩搖了搖頭,然後說了剛才他兩個調戲童童來,這時張海的臉色又紅了起來,“臥槽,你們這兩個人渣,我的女神也是這樣調戲的。”說完嗷的一聲就撲了上去,直接給高個男生撲倒在了地上。嚇得童童她們連忙滑到了我們身後。
一看張海上了,我們三個也衝了上去,我上去一腳就踹到了準備打張海的矮個子光頭男的腦袋上,這旱冰鞋威力真大,他直接就蹲一邊捂著頭呆著了,不過我也隨後倒在了地上,其實按理說付少和韋昌浩應該是比我快,但是他們兩個還沒殺敵先自損八百了,都躺在了地上。
我就聽韋昌浩嚷了句“臥槽。”接著聽見咣咣兩聲,他竟然把旱冰鞋脫了衝矮個子光頭男扔了過去,然後光著腳就衝高個的光頭男衝了過去,這時張海正撕咬著高個光頭男,用撕咬這個詞一點都不為過,因為那個人正在痛苦的嚎叫,我們一看這個也傻眼了,就看著張海用最原始的方法進攻著,估計也是給那人咬急了,高個光頭男一膝蓋頂到了張海的褲襠,張海瞬時嗷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滾到了一邊。
韋昌浩接著衝過去,一腳就踩在了高個光頭男的肚子上,這時付少也脫了旱冰鞋,過來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我看著就帶勁,我把鞋一脫也起身也加入了戰鬥。
正當我們踹的過癮呢,旱冰場老板過來了,“小夥子們,停手吧。”這個老板歲數在三十歲左右,依稀還能看見脖子處的紋身。“做買賣講究和氣生財,差不多得了,彆影響我生意。”
直覺告訴我這個老板應該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我們停止了對兩個光頭男的毆打,剛轉身準備走。結果老板這時發話了,“雖然我很欣賞你們幾個,但是走的時候把旱冰鞋給我放回原處。”
不知道怎麼的,他說的話似乎有種魔力似的,讓我們不自覺的按照他說的去做了。換好鞋子從酷滑出來,張海一把就摟住了韋昌浩,“耗子,我太感動了,還有你們兩個,為了我挺身而出。”說罷看向了我和付少。“晚上都彆回家吃了,我安排,誰走我跟誰急,對了,美女你叫什麼,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我叫童俊燕,你也可以叫我童童。”童童害羞的低下了頭。
“童童,真是好名字,咱們兩個可以搞對象嗎?”我真的對張海是膜拜的感覺了,這小子說話基本是屬於直來直去,比韋昌浩有過之而無不及,不過也證明這樣的人是不會和你玩心眼的。
“咱們才見一麵,你說這話太冒失了吧,再說我不喜歡你這種非主流,陽光的男生才是我的菜。”童童思索後說道,“張海你那麼潮流,我們童童配不上啊。”上官燕接話到,沒想到這才沒一會的功夫,就我們了。我一看張海聽完上官燕說話眼睛又冒光了,打趣的說道,“這是我媳婦啊,彆打主意。”
接著張海又把目光挪到了陳姿言身上,這回輪到付少著急了,“不解釋,你懂的。”
張海聽後不再說話,但又感覺是在暗下決心。“好,我就給你一個陽光的,健康的,積極向上的。到時候你再答應我。”
童童彆看挺靦腆的一個小女孩,但是說話一點都不含糊,“好啊,那你就改變給我看看。”
這時我才發現上官燕看我的眼神有點不對,“向左,沒想到你還挺能打的。”
“我啊,都是和付少他們學的。”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這時陳姿言說話了,“付少,你也不教向左點好,教人家打架乾嘛。”
“陳姿言,你誤會了,我偷學的,哈哈。”
“對對,他自學成才的。”我和付少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道。
我們六個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壓著了馬路,付少特意問了問張海為什麼叫他猥瑣,張海一本正經的說他長得比較向不入流的小流氓,逗得我們幾個哈哈大笑。
後來陳姿言她們統一家裡有事就提前走了,估計也是之前三個人商量好了,我感覺是受不了張海的鬨騰,不得不說張海就是個活寶。
剩下我們四個在街上閒逛,不知不覺天就快黑了。晚上張海執意邀請我們吃飯,說要報答救命之恩,我們根本拗不過他,就先奔飯店去了。
路上給媽媽打了個電話,告訴媽媽晚上在同學家睡覺,媽媽倒是沒有說什麼,隻是囑咐我要懂禮貌。
張海自然是不能帶我們他家的飯店,隨便找了個小飯館我們就進去了,也沒要單間,隨便在大廳找了個位子坐了下。點的菜倒是也不多,但是也我們吃了。酒自然是牛二,好喝便宜,數九天喝這個才過癮。一杯酒下肚後張海卻沉默了,整的我們也很奇怪。
“你們知道嗎,我愛上童童了。這是來自心靈的呼喚。”張海看著我們認真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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