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孔解釋道“不知道族長用了什麼手段,讓杏林毒手待在了匈男族主族後麵的山上。雖說是留下了,但其實匈男族真正能接觸到他的,也就族長一個人。現在後山下有族長派去的武士把守,我們想上去,還需要得到族長的同意。”
“那如果是匈男烈命令他給洛洛醫治的話,我們是不是就不用通過什麼勞什子的考驗了?”
反正匈男烈也不知道洛洛的真實身份,不知道自己“巫師”的身份能不能讓匈男烈出麵呢?
蘇竹把主意打到了素未謀麵的匈男烈身上。
“彆想好事兒了。我那個父親大人可不會看在我的麵子上,給我們半點通融。”
匈男默滿臉諷刺的說道“他不故意下絆子,就是謝天謝地了。”
看來這父子倆的關係是真的很差。
蘇竹的娛記之心蠢蠢欲動。
赫連孔接著說道“我倒是可以嘗試讓族長賣個麵子給我。隻是杏林毒手雖然留在了這裡,卻並不是對族長言聽計從。最後能否請他出手,還得看我們自己。”
蘇竹撇撇嘴,看來匈男烈這個族長當的,也不怎麼樣嘛。辣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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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正在書房聽手下彙報情況的匈男烈突然打了個噴嚏,飛沫四濺,被他摟在懷裡的女子嚇得一抖。
他瞥了女子一眼,沒有說話。
反而衝向他彙報情況的手下道“既然我的好兒子就要回來了,我也該做好迎接他的準備了。可有查到他帶回來的那幾個都是什麼人?”
“屬下無能,並未查到。隻知道有四個年輕人和兩個老人。其中一個老人,應該是易容後的大祭司。另一個臟兮兮的老頭兒是在入關口處碰到的。剩下幾名年輕人,都是從南盟一個叫利獄村的村寨中帶回來的。其中一名女子似乎一直在昏迷之中。”
“利獄村……”匈男烈沉吟,“不就是大祭司占卜到的,從龍之人所在的村寨嗎?”
“是的。屬下懷疑,從龍之人就在那幾人之中。”
“知道了,你下去吧。派人告訴我的好兒子還有大祭司,舟車勞頓,今日就不用來找我了。有什麼事,明日再彙報即可。”
匈男烈擺擺手,讓手下退下。
待書房隻剩他和懷中女子兩人時,他用粗糙的手摩挲著女子的臉蛋,“你很怕我嗎?怎麼我打個噴嚏,就把你嚇成這樣?”
他粗糙的手掌緩緩向下,停在了女子的脖頸處來回摩挲,似是情人般溫柔的愛撫。
女子拚命抑製自己的恐懼,身子的顫抖卻出賣了她。
“奴,奴婢沒有,奴婢隻是擔心族長大人。”
“沫兒呀,我不是說過,不要自稱奴婢嗎?”
匈男烈的手掌一緊,女子纖細的脖頸頓時被扭成了一個扭曲的弧度。
“來人,把她拖下去,賞給你們了。還是熱乎的呢。”
匈男烈用女人身上的衣服擦擦手掌。
沫兒,她們連你的腳趾頭都比不上。你放心,默兒是你的孩子,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