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不努力隻能回家當首富!
司律想說僅僅是一頓飯?
他恨不得住這。
當然,這種話他是不會說出口的。
恐怕會被當場轟出去。
他雖然也有保鏢,但比起國家特彆安排給應晚的人,對付起來還是有些不靠譜。
他站起身,動了動自己的脖子,又正經的看向應晚“行吧,你哪天要是考慮好了,給我回個信息,我的號碼,沒有變,你肯定記得的。”
曾經的司律,做過一段時間應晚的學生。
哪怕他年紀比應晚大。
不過這並不丟人,他已經足夠出色,是應晚不是正常人。
當年負責教導他們的老教授,不是成為了她的同事,就是成為了學生。
不過,神仙這種存在,還是需要凡人供奉的,他就願意當這個供奉的凡人。
應晚開始收拾碗筷,沒有絲毫挽留“走吧。”
司律還在心中悶哼,心想這女人可是冷漠無情。
對誰都不假以辭色。
然而看到她收拾這些的模樣,又想起了她以前高高在上的冰冷臉龐,實話實說,現在的應晚,多了人間的煙火氣息,看著更顯得乖巧了。
如果不是知情者,誰會想到她已經拿到的成就,是無數的人一輩子都趕不上的?
司律最後瞄了一眼應晚,轉身離開了。
當晚,應晚家的山坡上,出現了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這鬼祟的身影正是白天秀嬸的兒子。
他白天看到應晚精致嬌嫩的臉龐便有些把持不住,農村人沒見識他還沒見識,在城裡麵也沒見過幾個能夠像應晚這樣天然漂亮的,他打聽到了應晚都是一個人住在後山村,就自己一個人,大晚上的,也沒彆人,便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農村女孩都臉皮子薄,他今晚來強上了生米煮成熟飯,還由不得應晚不同意?
心裡麵想的美的,加上大晚上,四周一片寂靜,沒有人聲,放大了人心中掩藏著的醜陋的欲望,秀嬸兒子望著在後山孤零零的一棟瓦房,此時亮著的燈光,更顯得孤寂。
他來到籬笆門前,看見裡麵隱隱約約走動的人影,剛剛心神一蕩要強製撬開籬笆門,忽然就感覺到自己後腦勺像是被頂上了什麼東西。
有些堅硬,冰冷,抵在他的後腦勺上。
他渾身都僵住了。
眼角的餘光,看見四周的黑暗裡,出現了三個高大挺拔的身影,都是統一的身高,穿著便服,卻都是統一的肅殺氣息。
他們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從其中一個人手持的角度來看,他拿了什麼東西抵在了秀嬸兒子頭上。
秀嬸兒子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那一刻,他想到了一種平民百姓根本沒見過的東西——槍。
簡直尿都要被嚇出來了。
他哆哆嗦嗦的“你……你們……”
其中一個人開了口“什麼地方都敢來,現在的人膽子都這麼大?”
另一道聲音有些不耐煩的想起“應小姐要休息了,快點解決了他,彆吵到應小姐。”
秀嬸兒子隻聽見這句話,便感覺後腦勺突然遭到重擊,接下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