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田不努力隻能回家當首富!
應晚停下了腳步,轉回頭看他,精致的臉是平靜的表情。
在這山野中,她像極了一朵清新的花骨朵。
華歡言一時還是覺得應晚教授十分有魅力的,然而想到對方的身份又是當頭一棒。
再加上後麵還有個凶神惡煞的盯著,他有十個豹子膽都不敢對應晚有什麼不良企圖。
司律覺得華歡言不識好歹。
真是什麼借口都找的出。
明天的確是他生日——他公曆的生日。
要知道華夏人一般都是過農曆不過公曆的。
想著等下要收拾他的時候,那邊的應晚已經淡淡的開了口“所以,和我有關係嗎?還指望老師送你生日禮物?”
不認識的人,要什麼生日禮物。
雖然都是教過自己的學生,但那麼多學生每年生日看她搭理了嗎?
華歡言湊到她跟前來了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司律“……”
嗤。
他這下明顯的溢出了一聲笑,華歡言覺得應晚無情的讓人垂淚“我……我能有這個榮幸讓老師給我做一頓飯嗎?您隻要照著你日常做就好了,我在電視上看到以後,對您的廚藝很是向往,老師,求求你了,看在我明天就要生日的份上,我後天就要走了,能吃上您做的飯,這是我今年生日最大的願望了!!”
應晚“……”
司律“……”
看見華歡言幾乎都要跪下來抱著應晚大腿哭了,連司律都想問問他這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一頓飯而已,說出去以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華大少是多沒見過市麵。
當然司律也知道他為什麼如此堅持,他隻是發發朋友圈,華歡言不一樣,他要是和應晚一起吃飯了,第二天這消息可以傳遍整個他活躍的圈子。
應晚想了想,反正都是做飯,他來都來了,都要哭的樣子,也不是什麼麻煩事。
她也不是無情之人,學生如此卑微的願望,滿足滿足還是沒什麼。
反正要幫忙。
她撂下一句“行吧”,轉身便走了。
看見應晚真同意了,司律的笑意漸漸僵住,手中的煙,也掐滅扔掉了。
果然,是他沒想到的騷操作。
“天啊,這是真的嗎?”
華歡言一副感動的要落淚的樣子,看著應晚離開的背影揮手,止不住的諂媚“老師您慢慢走,明天……”
“明天你做什麼?”
陰氣森森的話語,華歡言脊背僵硬,而後轉身看見了此刻臉色有些黑的司律,嘿嘿的笑了一聲“律哥,這可是好事,我也是為你創造機會,難道我生日,我還不請你嗎?”
司律眯著眼,手指在他脖子邊遊移,低沉的嗓音帶著寒冰利刃般的殺氣“你的臉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厚了?”
華歡言縮著脖子,隻感覺仿佛是毒蛇的觸感,仿佛下一刻就能狠狠咬他一口,抖著腿答“倒不是什麼時候,隻是來了以後,跟著您有了新的領悟。”
他還是敢說的。
聽的人卻好像不是那麼開心。
司律嗬嗬笑了一聲。
那笑聲是如此悅耳,仿佛是動人的和弦樂。
然而下一刻,山坡上就響起了華歡言的鬼哭狼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