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說許聰為了追牛二,也考進rd,這幾年,不是沒有人追牛二,牛二的校草稱謂也是非常著名的,但是,誰追牛二,許聰就收拾誰,手段很殘忍,輕了,對方躲著她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挖坑大了,她媽就出麵給她填平!
我弟說這些,我是震驚也很氣的,但是更難受的是,我弟說牛二所謂的幫人家管理資金,那些有錢人都是許聰央求她媽媽介紹來的。
我腦回路忽然會轉圈了“小軒,你的意思是牛二怕他們把資金都撤了,就選擇妥協了?”
我弟看看我,咽咽口水,眨巴了一陣子眼睛,點點頭。
我再問他“是這樣嗎?”
我弟點點頭,肯定地說“是這樣的,牛哥,可能會選擇和許聰在一起,叫你不要聯絡他,其實他也是保護你。”
保護他麼的屁,我立即暴躁起來了,心裡燃燒起熊熊大火,我擦你麼的牛二,你個沒有出息的,你竟然在女人麵前如此慫?你竟然為了五鬥米折腰至此?
你堂堂一個學神,隻要你好好學習,將來什麼好工作找不到,還求她乾什麼?
竟然被人逼著連和我聯係都不敢?
你選擇和她在一起,在一起個屁呀,你才多大呀,20歲,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呢,你急個屁呀?人家事業有成的人多少人30多歲都還單著,你急什麼急?
想到這一段時間我的擔憂和煎熬,我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不行,我現在就去找他去。”
我弟死死地拉住我“姐,你不要去闖禍了,姐,你弄不過他們的,姐……”
他和小時候一樣,隻會喊姐了。我一路氣呼呼地從樓梯上跑下來,我弟在後麵緊緊地跟著一直拉我,求我,叫我彆衝動。我哪裡聽得進,我隻想找到牛二,你他麼的,你知道嗎?這一個多月我怎麼過的?我都擔心死了你知道嘛?
在樓下,江淩風竟然在門口站著,像個衛兵似的,他看見我弟急匆匆地拉我喊我,他快步走過來“小惠,到底怎麼回事?怎麼啦?”
我弟氣喘籲籲地說“你拉住我姐,我姐要發瘋了!”
這是我弟嗎?竟然說我發瘋!
氣頭上的我啥也說不出來,隻埋頭往前走,江淩風一把拉住我“曼小惠,任何事要頭腦冷靜地分析,找到最好的解決途徑,你以為你拳頭硬是嗎?你現在給我說說怎麼回事,我幫你分析一下,如果是該打的,你放心我陪你一起打。”
不行,我怎麼能叫你江淩風打牛二!
他們兩個人死死地扯住我,兩個男孩子,唉,我是扯不過他們。
江淩風聽我弟簡略地說完來龍去脈,立即說“小惠,這個事,我們這麼想,牛二也可能是真的受人脅迫出於為你安全考慮,也許是他暫時的緩兵之計,無論哪一種情況,他現在都是不得已,你沒有任何能力的情況下,去了,隻會叫他更加被動。”
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那麼先放手,叫他少受一點傷。
我站住了,江淩風的話好像很有道理。
我弟都急得臉發白“姐,你能不能冷靜一下啊。”
江淩風接口說“小惠,曼叔和你弟還在京都,你不為你自己前途著想,你也要為家人處境考慮一下。”
是啊,牛二都無奈的事,我有什麼能力去衝動呢,我爸我弟都在京都,人家眼皮子下麵呢!
牛二為了我,妥協了!江淩風說,這是愛,也是一種保護。
是這樣嗎,是不是這樣?牛二,你到底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