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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不敗來的遠比任我行預料的更快。
他著一身黑色的華服,青絲以玉冠束起,渾身的氣勢比任我行記憶裡的更加威嚴,儼然是個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了。
他背著手,緩緩踏進大門,沉靜的目光掠過左冷禪與向問天,最終落在任我行身上。
東方不敗看著任我行,任我行亦在看著東方不敗。
終於,東方不敗慢條斯理的開口道“任教主,你終於來了。”
任我行撫掌大笑,“聽你這話,似乎是早已知道我會來”
東方不敗淡淡道“從我放你一條生路的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們還會有再見之日。”
任我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有兩件事,本座其實一直都很好奇,東方教主可否為本座解惑”
東方不敗微抬了抬下巴“你說。”
任我行目光森冷,語氣卻是平靜而緩和的,仿佛一條陰鬱的毒蛇,隱忍的打量著敵人的一舉一動,叫人不寒而栗。
“我當初將葵花寶典傳給你,便是暗示你不久之後我會以教主之位相授。你原是個十分聰明的人,這教主之位明明已交在你的手裡,你為什麼這樣心急,不肯等到我正式召開總壇公布於眾偏偏要乾這叛逆篡位的事”
東方不敗嗤的一笑,淡淡道“任教主在武功一途悟性極佳,擺平吸星大法的缺陷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我既然已經掌握了教中大權,又為何要等你擺平吸星大法,再從我手中收回權力還不如早早讓你消失在黑木崖,給我騰出教主之位。”
他多疑的毛病也不是存了一天兩天了,又怎麼會輕易相信任我行做出的許諾與其等著任我行禪讓教主之位,還不如用自己的本事除了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大笑“東方不敗啊東方不敗,我任我行這輩子隻佩服過三個半的人,其中最佩服的就是你我自認工於心計,沒想到最終還是著了你的道,在那西湖底下住了整整三年”
東方不敗嘴角微彎“三年不見,任教主好似沒有以前那樣瘋了,這便是修身養性的好處,你還得謝謝本座為你了一個絕佳的修煉之所才是。”
任我行道“我的第二個疑惑就在於此這些年我左思右想,就是想不通你為何不直接取了我的性命,反而要將我關在西湖底,給了我完善吸星大法的機會”
東方不敗坦然道“任教主當年提拔我做了副教主,這份恩情我一直都是念著的。正因如此,我那時才選擇放你一馬,又替你養大盈盈,如此一來,這份恩情便算是還清了。”
他目光嘲弄“何況你活著又怎麼樣,隻要本座十天不給你飯吃,你便能餓死在地牢裡,就算你逃出了地牢,於本座而言,也不過是多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麻煩而已。”
向問天上前一步,冷笑道“多年不見,你倒是越來越無恥了,大小姐這麼多年誤將仇人認作家人,何等可憐,你居然還有臉說是你養大了她。”
東方不敗不以為然的一笑“本座自然是她的家人,她將來嫁人,本座亦會費心為她挑選夫家,萬萬不會虧待了她。倒是任教主,上黑木崖的第一件事便是找本座敘舊,而不是去給女兒慶賀生日,看來你女兒在你心中的地位還遠不如本座重要。”
任我行仰天大笑,他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一遍東方不敗,“聽聞你為了個男寵,殺光了後院的小妾,且不再關心神教教務,整日隻知道縮在家裡與你的小白臉濃情蜜意,今日一見,那股子狂妄勁兒還是與從前一般無二。”
江雲樓在任我行身後摸了摸鼻子,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似乎是頗為無奈。
這幾個人進了門,左一個男寵右一個小白臉,話怎麼難聽就怎麼說,實在是傷人的很。
他被東方不敗寵壞了,許久都沒有感受過錦朝人對龍陽之好的惡意,如今猝不及防的聽了這麼幾句話,竟覺得怪紮心的。
東方不敗見他這副樣子,顯然是並不在意自己叛逆篡位的往事,忍不住勾起一個寵溺的笑來。
他的長生,可不是那些迂腐呆板的讀書人可以相較的。
一顆心不知偏到哪裡去的教主這樣想著,冷冷道“關門。”
在場的幾個人聽了這話,皆是有些不明所以。
東方不敗理了理袖袍,淡定的重複道“關門,外麵冷,他受不得寒。”
這話聽在任我行三人耳裡,便是完全不將他們三個放在眼裡了
左冷禪氣的胡子都要吹起來了“東方不敗,拿出三屍腦神丹的解藥”
“解藥”東方不敗嗤笑,“你怕是來得早了,就算你翻遍黑木崖的角角落落,也絕對找不出一粒解藥來。”
左冷禪已經拔出了他的佩劍,“那便交出三屍腦神丹的藥方”
東方不敗一振袖袍,“藥方就在本座的腦子裡,若左盟主夠本事,便儘管來取。”
左冷禪手中的動作一頓,不知是在顧慮什麼,竟沒有第一時間衝上去出招,任我行與向問天隱晦的對視一眼,同時動了。
任我行腳下一踏,伸出一掌就朝著東方不敗打去,掌風之中隱有風雷之聲,掌風呼嘯,直直拍向東方不敗胸膛,東方不敗身形一動,電光石火的一刹那間,他的人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紅衣翻飛,東方不敗穩穩的落在了任我行背後,而任我行不僅一掌打空,還覺得掌心一痛
他張開手心一看,他的掌心鮮血淋漓,刻著一個刺目的“敗”字
東方不敗微微一笑“區區手下敗將,也敢與本座一拚高下麼。”
東方不敗手中銀芒閃動,原來是一枚繡花針,長不逾寸,風吹得起,落水不沉的重量,威力卻萬萬不可小覷
任我行的額頭似有青筋跳動,他突然一聲長嘯,隻震得屋瓦俱響,桌上的兩盞燈籠一齊暗了下來,待他嘯聲止歇,燭光這才重明。
燭光重明的刹那,“錚”的一聲響,琴音以一種前所未有的聲勢鋪開,衝向江雲樓的向問天被無形的內力震的飛出屋門,砰的一聲落在積滿白雪的空地上。
江雲樓抱著琴,緩緩走出了屋子。
他一身青衣,笑容謙遜,說出的話卻極不客氣。
“大名鼎鼎的光明右使,也不過如此。”
他挑釁道“偌大一個日月神教,難道除了教主,就沒有一個能打的麼。”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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