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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姑的生辰宴之後,許久不曾過問教務的教主再次出現在了教眾麵前,有條不紊的處理起了堆積如山的教務,隨著教主的回歸,黑木崖上壓抑的氣氛也終於有所緩解,教中大大小小的長老弟子總算是暗暗鬆了一口氣。
魔教可不像那些名門正派,掌門脾氣不好頂多找借口罰一罰手下的弟子出氣,在黑木崖上,教主心情不好,那可是隨手拍死一兩個人都不算過分的。
其中最高興的人莫過於童百熊。
他認定了東方不敗是個出色的好教主,這段時間的“不務正業”,還要統統歸在那不要臉的男寵頭上。
童百熊是見過江雲樓的,一年前,他還跟曲洋一道去聽過江雲樓的琴,憑心而論,對方的琴彈的確實不錯,可那副文文弱弱的書生樣子,也不知究竟是哪裡吸引了東方兄弟,把他勾的神魂顛倒,又是陪著闖江湖,又是關起門來過日子,簡直不可理喻。
這段日子童百熊也不知道暗地裡把江雲樓罵了多少遍,好幾次都恨不得提刀衝上教主家裡,把那迷惑東方兄弟的男寵劈成兩半,好讓東方兄弟清醒過來,隻是回回都被他家婆娘喝止了。
童百熊愁的頭發都白了一片,原本僅有的幾根黑發也在他一次次的歎息聲中逐漸被白發取代,害的他被幾個長老堂主笑話了一頓。
桑三娘還勸他“童長老,你可知足吧,江小兄弟至少還不是個攪風攪雨的,教主寵著他,頂多也就是不理會教務而已。你想想咱們上上一代教主,退位前的那幾年,因著寵愛一個狐狸精,天天在黑木崖上挖人眼珠子玩兒”
童百熊“”
他覺得頗有道理,便暫且忍了這口氣,打算一直忍到忍無可忍時,再上山與東方兄弟說一說,隻是童百熊這口氣還沒憋到頂,東方不敗就忽然回到了眾人麵前,重新做起了一個儘職儘責的教主。
書房。
東方不敗慢條斯理的翻閱著紅箋呈上來的紙張,一張一張仔細翻過去,眉頭卻越蹙越緊,最後索性全部扔回了案上。
“這便是所有的醫者了麼,關外呢”
紅箋苦笑道“中原的名醫就是這些人了,若要去請關外的醫者,還要費些時日。”
她猶豫道“隻是關外,還沒有哪個醫者的名聲能大過南張北王。”
東方不敗沉著臉不說話。
紅箋伸出纖白的手,翻過一頁紙。那一頁紙上,工工整整的寫著一個人的生平事跡。
她道“黃藥師雖然難請,但眼下能試一試的似乎也隻有他了。”
東方不敗一手支著頭,不以為意道“他連她妻子都救不了,算得什麼名醫。”
紅箋便垂下頭,不再勸說。
“東方兄弟”
與這聲東方兄弟一起傳來的,還有一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不用說,能在教主書房如此行事的,也唯有童百熊童長老。
童百熊一把推開書房門,高興道“東方兄弟,你總算想明白了。”
東方不敗抬了抬手“童大哥,坐。”
童百熊也不跟他客氣,當下便一屁股坐在書房的一張椅子上,紅箋立刻走上前,親手為他倒了一杯茶。
童百熊端起茶杯,牛嚼牡丹似的喝了一大口,隻覺茶香沁人心脾,叫他神清氣爽。
他心情極好道“你不再著了魔似的稀罕那男寵,老兄我真是比誰都要高興”
東方不敗按了按太陽穴,淡淡道“他是我摯愛之人,還請童大哥不要再用男寵二字稱呼他。”
童百熊聞言,臉色一變,將茶杯重重摜在手邊,不悅道“他是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我還道你是終於膩了他才回來管理神教,原來竟還是惦記著”
東方不敗麵無表情道“我甩手不管教中事物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他無關。”
他心情低落,不想與童百熊爭論這些,亦知道以童百熊的性子,這樣的偏見也不是一句兩句便能說服的,乾脆就不說了。
“盈盈生辰那天,任我行與向問天悄悄上了黑木崖,已被我殺了。”
童百熊一愣,“此話當真”
東方不敗點了點頭。
“屍體我讓人毀去麵孔扔下懸崖了,我把此事告訴童大哥,是希望童大哥放心,任我行向問天已死,你也不必再為這兩個叛徒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