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等白暖拿了吹風機回來後,安陽的衣服都扒開了一點,露出來精致白皙的鎖骨,格外的漂亮。
整個人垂眸盯著地麵,卷密的睫毛帶著些許的弧度,唇角微微上揚一點點,側顏乖巧又溫吞,好像是感受到了白暖的目光,他轉過頭來。
看到白暖的那一刻,臉上的笑容慢慢綻放開來,像是黑夜中的曇花,慢慢綻放的過程,很好看。
讓她都有些晃神。
“暖暖,過來啊。”安陽衝著她笑,很甜。
白暖抿了抿唇,麵無表情地走過去,給吹風機插了插頭,不聽他說話,直接就打開了。
安陽垂眸抿唇一笑,很放鬆地享受著他家暖暖的服務。
他的暖暖,很溫柔。
眾她打人的時候,也溫柔。
他頭發短,好吹。
沒一會兒就吹好了。
“好了,我去放吹風機。”白暖跟躲人一樣,默默地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安陽歪著頭看她的身影,想笑出聲來,但是現在還不可以。
他覺得,他家暖暖……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喜歡他了,真的,有一點點。
安陽坐在沙發上,摸了摸下巴,撇過頭去看了眼自己後麵的帽子,伸手拉了過來,給自己帶上,站起身來走到鏡子麵前,歪了歪頭,麵無表情地扒拉了兩下頭發。
舔了舔唇,讓自己本就嫣紅的唇變得更加有光澤,然後湊得更近了一些,揚起唇角來,露出自己白森森的牙。
很好,笑容很甜,看起來很軟。
安陽對著鏡子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還有哪裡不對,又伸手把自己的衣服往下扯了扯,露出來自己的鎖骨以及微微可見的胸膛,這才滿意地勾了勾唇角,跑到沙發那邊凹造型去了。
所以等白暖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某個軟兔子在那邊,眼巴巴地看著她,臉上帶著緋色。
白暖“!!!”她死了!真的死了!啊啊啊!!!
安陽衝著她眨眨眼,笑了起來“暖暖~”
他以為,他家暖暖會過來的,結果她沒有,反而往後退了一步,手扒拉著門,看向他。
不行,她得忍住,這是個善良又單純的孩子,她不能欺負他!不能!
白暖,你要控製住你自己!
熟悉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又在她的腦子裡旋轉再旋轉。
然而這一次似乎沒什麼用。
她偷瞄了他一眼,腦子裡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一下子就變成了“可愛想摸可愛想摸”。
安陽衝著她軟軟地笑著,也不催她過來。
白暖腦子裡已經沒有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隻剩下滿腦子的“好軟、想摸、可愛……要捏……”
她抿了抿唇,朝著安陽那邊才剛走出去一步。
白父出來了。
“對了,暖暖啊,鍋裡有點兒剩飯剩菜,你熱熱吃了,我差點兒忘了……”白父拍著腦門,跟白暖說著,邊走還邊念叨著,“哎,你媽嘴乾,我得給她削個蘋果……”
說著就看到了白暖剛剛削好的蘋果,朝著它伸出手去。
正好有一份,拿給老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