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安陽聽到她突如其來的道歉時,愣了一下,隨後立馬大腦思考飛速轉動,想明白了。
原來他家暖暖以為是她打的啊。
安陽眼底忍不住浮現起笑意來,搖搖頭“沒關係的,是我不好,看你睡著了,想著彆吵醒你……”
白暖聽到這話,更加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分了,人家都這麼設身處地地為她考慮,結果她居然把人家給打了……
“暖暖,既然你醒了,那我把這個藥給你擦一下吧。”安陽擦了擦鼻血,然後蹲下去把藥酒給撿起來了,還衝著白暖笑。
“我可以……”等我媽回來再弄……
“免得我白白被你打一下,這藥酒必須給你擦好。”安陽果斷又直接地說了這句話,然後衝著白暖彎唇,“對了暖暖,你剛剛想說什麼?”
白暖“……”這要她怎麼說?她都把人給打了……
算了,大佬不在乎。
“沒什麼,趕緊弄吧。”白暖已經放棄了,轉個身又趴下去了,枕著枕頭,還有點兒想睡覺的衝動。
但是一想想這裡還有個安陽,她就不想睡了。
不能睡,不然睡著了又把人給打了,那該多不好意思啊。
“暖暖,你先等我一下可以嗎?我去洗一下手……沾了血了。”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還伸手點了點自己的鼻子,讓白暖成功地意識到現在的情況。
好,大佬屈服。
“嗯,去吧。”白暖懶懶散散地應了一聲,趴在床上的時候,伸手從頭頂上的書櫃上抽了一本書出來,攤開放在自己的麵前。
等人不如學習。
今天也是個愛學習的好孩子。
安陽進了衛生間,將門給反鎖起來,站在洗手台前麵,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白皙的臉上被血給沾染了,眉眼間帶著幾分陰鬱,眼底一片深色。
他垂眸開了水龍頭,慢吞吞地在冷水中衝洗著手,一點一點的,每個角落都沒放過,直到雙手冰冷才拿了上來。
又用濕紙巾將自己臉上的血一點一點地擦乾淨。
雙手捧了冷水狠狠地清醒了一下子。
但是他根本就走不出來,腦子裡滿滿的都是剛剛的畫麵,他的暖暖,趴在床上,衣衫微撩……
剛剛還停下來的鼻血,隱隱地又有了要奔騰的架勢。
“妖精……”安陽嘀咕了一句,繼續捧水清醒一下自己的腦子。
絲毫不知情,且還在愧疚中的白暖愉快地看書,並且沉浸其中。
一點兒都沒有意識到某個小白兔在廁所裡已經帶了十幾分鐘了。
洗個血,洗十幾分鐘……
“暖暖,我好了。”安陽出來了,臉上還有些潮潮的感覺。
白暖瞥了他一眼,點了個頭。
“那我開始了?”安陽把藥酒拿了起來,重新倒在手上,搓了搓,讓手熱起來,好黑白暖揉一下。
“嗯。”白暖就點頭,繼續看書。
你弄你的,我看我的,不礙事。
“要是疼的話,你記得告訴我,我輕點兒……”安陽耳尖紅紅的,看著她那塊淤青,眼底滿是心疼。
“嘩——”這是玻璃杯摔在地上破碎的聲音,從門外傳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