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這一天過的異常的驚心動魄,噢不對,是異常的勞累。
安陽給她敷完腳踝後,同她道彆,安陽還有些舍不得的樣子,站在門外還想叮囑白暖兩句,讓她晚上記得弄一下腰之類的話。
然而話還沒有說出口來,迎接他的就是白暖有些困頓的眼神,以及……
“啪——”
關上的房門。
安陽看著麵前的房門,哭笑不得。
他家暖暖也太可愛了。
笑了兩聲後,才止住了自己的想法,吐了口氣,眼神慢慢沉了下去。
回自己家穿了件外套,拿了手機就要出去。
安母有些擔心地問了一句“那個……你今天受傷了,就彆出去了。”
“沒關係。”回答她的隻有安陽疏離的三個字,隨後他出門,關上門,隻留下一地破碎的月光,還有她一個人呆呆地看著空氣,良久的一聲歎息。
到底還是當初做錯了事情,早知道……當年她就不應該走了。
安陽出了家門口,將拉鏈往上一拉,帽子戴上,從口袋裡掏出來一個口罩給戴上,隨後走近巷子裡去。
七拐八拐地來到了一個很普通的門口,輕重緩急地敲了幾下後。
那邊來人了,打開門來,看到安陽,朝著他微微頷首,兩個人就走進去,關上了門。
門外的月光被阻斷了步伐,停在門口,堆積一地的銀輝。
“人怎麼樣了?”安陽聲音微微壓低了幾分,透著些許的陰沉,邊走邊問旁邊的人。
“關進去的第一天就開始發瘋,整個人在裡麵大喊大叫的,直到今天上午,人才沒有聲音裡,估計在裡麵要發瘋。”旁邊的人給安陽彙報著東西,聲音裡透著幾分輕蔑跟不屑。
這種程度都接受不了,還好意思去惹他們家的y?
“開門,我有問題要問。”安陽站在一個狹窄的門口,眸光陰鷙地開口,垂在身側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攥緊,觸碰到掌心的時候,傳來些許的疼意,讓他住了手。
暖暖說過,不要再掐自己了,他要聽暖暖的話……
安陽鬆開手,沒再繼續攥緊。
“好。”那人開了門,拿著手電筒遞給了安陽。
小黑屋是名副其實的小黑屋,沒有燈,沒有窗戶,一點光也沒有。
裡麵黑到看不見人,這種地方,他曾經待過很久,一次一次在這片看不到儘頭的黑暗中崩潰,又一次一次地掙紮著爬出來。
安陽閉了閉眼,將腦子裡的東西丟開,再睜開眼睛時,黑眸裡滿是陰厲。
這樣的光,本不該出現在一個少年的眼中。
小黑屋裡彌漫著一股子臭味兒,那是排泄物混合在一起,且因為長時間沒有透氣而造成的。
他打開手電筒,麵無表情地照了過去,瞥見角落裡蜷縮著的人,將手電筒收了遞給旁邊的人“帶過來。”
說著自己就出去了,眸光陰沉中夾雜著幾分腥紅。
那人癡癡呆呆的樣子,從裡麵被人帶了出來,直接丟進了地下室冰冷的地麵,安陽瞥了他一眼,提起旁邊的鐵桶,裡麵是帶著冰塊的水,他走過去,對著那人兜頭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