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回家路上,路過了個小巷口,圍了一堆人,白暖瞥了一眼。
那個房子黑漆漆的,被火燒過了,那邊還有人坐在地上哭,不知道怎麼了,一群人圍著說話,她還沒聽清楚,就離開了。
一回到家,她開了電視,找到當地頻道,果然上麵有報道。
驚!有人竟在深夜縱火燒壞一棟房,目的居然是……
這就是報道上的東西。
白暖抿了抿唇,看他們繼續說下去。
大概就是昨天晚上,有人深夜縱火,目前還沒抓到人,初步估計目的可能是極其惡劣的故意縱火。
因為汽油跟打火機都在旁邊被發現了。
從沙發後路過的安陽也停下了步子來,看著上麵的報道,拿著西瓜汁的手微微收緊,黑眸微沉,掠過一抹嘲弄。
看來對方比他想象中的,更喜歡玩大的,也格外的謹慎,自從之前差點兒暴露後,現在都沒怎麼出來。
倒是有意思了。
“暖暖,這個……該不會是我之前撞到的那個人吧?”安陽眼睛微微睜大,指著電視裡的報道,有些不敢置信的樣子。
白暖抿了抿唇,點頭“十有八九就是了。”
夜黑風高的日子裡,那人還提著汽油出去,百分之八九十就是了。
“那……那我要不要去警察局作證?這種……好危險啊……什麼仇什麼怨,把人家的房子都給燒了。”安陽看著電視裡那黑漆漆的房子,搖頭。
那人倒是挺狠,要是他沒發現,就直接把他們燒死,要是他發現了,就把事情鬨大,至於其他的東西……
估計還有後招。
安陽倒是有個懷疑的對象了。
這種瘋狂的人,可不多。
“不用去,會曝光你,到時候萬一彆人找過來,你會很麻煩。”曾經的社會主義接班人,現在明目張膽地說不要去作證。
主要是考慮過了,縱火犯肯定是個窮凶極惡之人,如果被媒體曝光了安陽去作證的,搞不好會趁什麼夜黑風高的,把人給擄走燒了,那怎麼辦?
白暖覺得危機意識必須有,所以不同意他去。
安陽也不問,就很乖地點頭“好,那我不去……”
“暖暖,先喝一點兒西瓜汁,等下我們回學校再拿兩杯。”他在冰箱裡放的都剛剛好,怕不新鮮,又怕不夠,細心極了。
白暖接了過來,喝上一口,酷熱的夏,好像離她遠去了。
就一個字爽。
“暖暖你先喝著,我去把菜弄一下,大概要半個小時,你可以看會兒書。”他笑眯眯地說著,拿著粉白的圍裙,轉身就進了廚房。
白暖掃了他一眼,從書房裡拿出來自己那本《莎士比亞悲劇集》,窩在沙發上看書。
一打開就看到了自己之前記下來的點點橫杠,微微挑眉,覺得有些眼熟,瞥了眼後麵的,又拿了支筆出來。
把後麵的都給記了下來。
最後拿著紙看了起來。
這個點點杠的……怎麼那麼像她之前看過的摩斯電碼?
白暖微微挑眉,來了興致,拿著筆在紙上麵寫寫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