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馬的安陽笑了笑,去忙活了。
白暖弄好桌麵的東西,看著他在廚房裡忙活的聲音,微微挑眉,隨手拿了一杯水過去,走到門口,敲了敲推拉門。
安陽看了過來,見她站在那邊,有些疑惑“暖暖,怎麼了嗎?”
白暖拿著杯子的手微微收緊,走到他旁邊,抬手將水喂到他唇邊“天熱,喝口水。”
這人一本正經地撩人,卻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安陽紅了臉,輕咳一聲,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謝謝暖暖。”安陽紅著臉,將唇印在杯口,身子微微蹲下一些,仰頭配合他家暖暖,喉頭滾了兩下,水咽下。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唇角處流出來一些,他直接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唇角,眸光漫水,霧氣滿滿,透著那澄澈的眸子,盯著她。
白暖依舊是麵無表情地看著他,神情冷淡。
心底卻是好了,實錘了。
這個小竹馬,百分百喜歡她。
仗著大佬熱愛學習不在意這些,就這麼皮?
白暖微微挑眉,將手中空了的杯子放在一旁,朝著他伸出手指來,勾了勾。
安陽疑惑地湊過來,她就捏住了人家的下巴,在他突然屏住的呼吸中,帶著幾分涼意的拇指指腹,擦過他的唇角,盯著他的唇,麵色如常地開口“有水,好了。”
說完就收回手,拿著杯子轉身離開。
留下安陽在原地呆愣著,不知所措。
隨後伸手,慢慢按在唇角處,漸漸迷茫的神色消失,隻剩下眉眼處的喜悅。
就好像有種一個窮困潦倒到生活走投無路快要死去的人,突然被告知有億萬財產要繼承。
在狂喜中不確定,害怕是一場夢,他低頭,伸手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下,好像……
不是很疼?
安陽眉頭微皺,又死死地擰了下去,才感覺到疼意,唇角的笑又加深幾分,也不知道該乾什麼了,就站在那裡,跟傻了一樣。
哪裡有半分精明的模樣。
白暖把杯子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回沙發,拿起桌子上的書繼續看了起來。
多大一點兒事,她很淡定。
就是眉梢眼角處,有那麼一點點的笑意流露出來,偏生自己還未曾察覺出來。
廚房裡的安陽在聞到一股糊味後,從喜悅中驚醒過來,拿著連忙關了火,看著已經黑掉的菜,有些懊惱地拍了一下腦門。
“暖暖……”安陽念著他的暖暖,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看了眼客廳裡,垂眸看書的少女,笑意加深。
這樣下去,他家暖暖,應該……會在下次他告白的時候,點頭同意吧?
什麼時候告白比較好……暑假還是秋天?
或者年底?
他一時之間出了神,低聲笑開來,足足笑了一兩分鐘,才收住笑,心情極好地收拾起麵前的爛攤子。
隨手將燒壞的菜給倒進垃圾桶裡,估摸著時間,又做了兩道簡單爽口的菜。
窗外陽光明媚,窗內他做飯,她看書,兩個人互不乾擾,卻也歲月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