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大佬瞟了眼旁邊,外麵沒有人。
她起身走了過去,悄咪咪地湊過去聽著,還沒聽到多少,裡麵就結束了。
白暖“???”沒了?
“暖暖……”安陽一掀開簾子,就看到白暖站在門口,小臉可嚴肅了,看著他,點了點頭。
“嗯,那個樹好看。”她是過來看樹的,不是過來聽牆角的。
大佬企圖辯解。
“看完了跟我過來,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安陽把人扶了過來,也沒計較那些什麼事兒。
校醫“……”感覺自己的用處並不大。
“用這個,指甲記得弄出來,傷口要消毒,會有點疼。”校醫叮囑了兩句,然後作為一個本該動手去給學生弄傷口的醫生,他就這麼出來了,還很貼心地把簾子拉上,門關上。
他是個很自覺的人。
“扯出來就行了。”白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隨口說了一句,但是卻好像把她的小竹馬給嚇著了一樣。
他沉默著一言不發,把她按在了病床上,拿了東西過來,站在她麵前。垂眸“暖暖,我不想你受傷。”
“隻要你一受傷,我都會覺得,是我沒用,沒能護著你。”少年聲音有些低落,垂頭喪氣的。
她看不到的地方,他攥緊了手,疼痛從掌心中蔓延開來,疼得緊。
“過來。”
“蹲下來。”站著乾嘛?大佬仰頭不累嗎?
安陽聽話地蹲了下來,手搭在她的腿上,看著她,一雙濕軟的眸子,勾人得緊。
“不用你保護,我保護你。”白暖抿了抿唇,說了這麼一句,隨後挪開目光,不說話。
煩人,一天到晚,就他想的多,真的是過分!
少年眼底微亮,將頭靠在她的腿上,姿態親昵,聲音又輕又柔,像是夏夜裡,大樹下乘涼時,吹過來的一陣涼風一樣。
“那我……就等著被暖暖保護了。”他的暖暖,就算是沒有喜歡他,也這麼好,心心念念的,都是他。
少年無端紅了眼,抱著她的腿,微微收緊。
白暖僵著身子不知道該乾什麼,看了眼他柔軟的發頂,伸出手去,搭在了上麵。
慢慢地給他順毛。
說句實在話,這種順毛,真心舒服,白暖眯著眼,給他薅著。
“暖暖,彆摸了,該弄傷口了。”安陽由著她摸了一會兒,才出聲。
“噢。”大佬有些舍不得,但是沒有辦法,鬆開手了,指甲什麼的,不舒服,她得弄掉。
他站起身來,隨手扒拉了兩下自己的頭發,頭發亂了一些,帶著幾分淩亂的美感,眼神深邃,透過那頭發,看向她,溫軟無害。
白暖心底感慨著,小竹馬真軟,還好,是她的。
她的小竹馬!
大佬心中暗喜,麵上更嚴肅,麵無表情地盯著他。
然後就聽到她溫軟的小竹馬,說了一句讓她當場愣住的話,甚至想把他給薅一頓,問問是不是傻了。
他盯著她,眸色漸漸沉下去,聲音有些啞,喉嚨不自覺地滾了滾,垂在身側的手,寸寸……寸寸收緊。
他說……
“暖暖,把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