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少年眸光灼灼地盯著她的眼,眼角還帶著點點的潮紅,她兩隻手都被他按在了頭頂,呼吸近在咫尺。
白暖莫名地就心跳有些快,眉頭微皺“起來。”軟綿綿要造反是不是?
安陽一動不動,等她剛要用力把人掙開手,再將他推開時,他忽地低下頭去,一口咬住了她的鎖骨。
白暖“!!!”
像隻小狼崽子一樣,叼著她的鎖骨,微微用力,弄得她有些疼,卻又舍不得一樣地鬆開了,輕輕吮吸了兩下。
酥麻感從她的脊背蔓延開來,身子發軟,耳尖也紅了一些。
“安陽,起來。”她說著,聲音裡帶著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濁色。
少年抬起頭來,眼潮了,聲音有些啞,像是被逼到絕境的人,發出的嘶吼一樣,可他在壓製著,隻低聲說著“暖暖……你真是要了我的命。”
那樣的低落無措,也不敢麵對她的眼睛,隻附身將自己的頭埋在她的肩膀處,手卻沒鬆開,呼吸噴灑在她的肩頭,有些燙。
他知道,自己莽撞了,可是……之前的來自那人的威脅,她的不開竅,他真的……
要瘋了。
越是若無其事的人,可能越是瘋狂,隻等一個契機,心底的情緒,將衝垮一切。
白暖想掙紮一下的,但是卻感覺身上壓著自己的少年,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莫名地就軟了心思。
被扣住的手,用小拇指,撓了撓他的手背,帶著幾分安撫,他手就鬆了一些。
她伸手揉了揉他的發頂,哄著他“糖給你,隻給你一個人好不好?”她雖然還是不能理解,居然會有人因為她把糖分了一顆給彆人,就成這個樣子,還一副被氣哭的樣子。
但是……
算了,她的軟綿綿,寵著點兒,也沒什麼,大不了糖以後就隻給他嘛。
大佬很好說話的。
安陽不動,任由著她揉自己的頭,白暖就拍拍他的背,又揉揉他的頭,用儘自己為數不多的哄人技巧。
但是她的軟綿綿跟卡她身上了一樣,她身子都麻了,他還沒動靜。
白暖聲音提高了一點“安陽?下來。”
但是沒有動靜……
白暖“???”
白暖扭過頭來,扶著他微微離遠一點兒,這才發現,這家夥居然在她肩頭睡著了!
這是不是就過分了,好歹她也是個大佬,把她當床是什麼操作。
大佬微微眯眼,朝著睡夢中的軟綿綿伸出手去,想扯醒他。
但是目光卻又落在了他卷密的睫毛下,帶著點點水光的地方,指尖轉了個方向,輕輕地碰了一下他的睫毛,細細的,掃得她指尖有一點點癢癢的感覺。
像是撓在了心尖上一樣。
白暖唇角微微向上翹了些許,眯眼看著他,目光微深。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就因為一顆糖,把自己搞的這麼委屈。
怎麼……這麼可愛呢?
白暖低聲輕笑一聲,壓低的笑聲隻有個氣音,卻似玉珠落盤般悅耳。
如果你見過冰雪融化時,萬物生長的美景,你會愛上這個女孩。
她的笑,有著相同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