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白暖有一點生氣,又把毛巾給他蓋上,耳尖有一點紅,又是一頓揉搓。
最後也不給他揭開,就這樣由著他。
“再吹一下就可以了。”白暖說著,從床上站起身來,直接就走出去了。
大佬的麵子,從今天開始,已經沒有了。
她覺得不大好。
安陽自己將毛巾給拉了下來,少年唇角微微翹起,眼神柔軟得像是一陣風一樣,讓人心都軟了一片。
他盯著毛巾,唇角的笑一點一點地拉大。
怕嗎?哪怕粉身碎骨。
不怕,就算是死,他也不會讓她一個人,暖暖,請原諒我的自私,如果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了,我會在那以後,去陪你。
哪怕我滿身的罪惡,我也不想跟你分開。
少年站起身來,笑了笑,這樣一個天使麵容的少年,哪裡看得出來,他曾經想過那樣瘋狂的事情。
他一轉頭,就看到了書櫃上的貼紙,上麵寫了一個他的名字,還貼在那裡。
安陽愣了一下,走過去,彎腰看著上麵的紙,確定了,是暖暖的字跡。
他抿了抿唇,有些好奇,為什麼會寫這個?
是因為……他家暖暖,也有些心動了嗎?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就有些呼吸渾濁,心跳快了起來。
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的身體,隻要聽到她的名字,想想她的好,就控製不住了。
他出了門,看著坐在沙發上咬西瓜的白暖,想挨著她坐下來,但是白暖眼疾手快……噢不對,是眼疾腳快地過去,把位置占了。
“坐對麵去。”不給他坐,他是個王八蛋。
安陽也不氣,就往沙發上一坐,有些好奇地開口“暖暖,為什麼你房間裡,有我名字的貼啊?”
是……喜歡他嗎?
名字貼?
白暖微微擰眉,思索起來。
她什麼時候寫了?
是……
想起來了,是之前安陽說要送書給她,她就寫了個上去,給他記著。
怕他忘了。
那時候不知道小竹馬對她已經動了歪心思,現在想想,都是套路。
肯定都是他的計謀!
就知道套路她這個讀書的好學生。
“噢,那個就是隨手寫寫的。”白暖漫不經心地說著,眼角餘光卻在觀察著他的神情。
在看到他有些暗淡的眼睛時,又開了口“不過……我記得那個時候我是有事兒,才給你寫的。”
“什麼事兒啊?”安陽又湊了過來,在白暖另一邊坐下來。
白暖抱著水果盤,往後一靠,盯著他看了幾秒鐘,從水果盤裡叉出來他剛剛弄的苦瓜,遞到他嘴邊。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是時候讓她的軟綿綿知道一下世間的險惡了。
安陽看著苦瓜,笑了笑,湊過去將苦瓜麵不改色地吃了下去。
苦瓜而已,就算是毒藥,隻要是暖暖遞的,他也不會拒絕。
白暖就盯著他,想看他哭得眼紅的樣子。
好吧,大佬學壞了,但是他沒有,隻是頗為無辜地看著她,軟軟地說了一聲“暖暖……想吃糖。”
白暖的身體已經占據了支配主導地位,她從口袋裡摸出來一顆糖,給安陽剝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