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一天的學習結束很快,白暖跟班主任拿了試卷以後,就走了
不帶絲毫的留戀。
安陽看著她懷裡起碼有一小疊的試卷,眉頭微皺。
“暖暖,這個你能在去集訓前做完嗎?”就剩下一個星期了,這裡還有七八張卷子,還是這種大的……
“能。”白暖低頭看了眼作業,信誓旦旦。
白暖是主要的做題人,他隻是個輔助,所以這些東西,還是需要她去學。
白暖見他眉頭微蹙,很擔心的樣子,不在意地踮起腳,正準備揉了揉他的頭發,安陽就很自覺地微微彎下腰來,對著她笑了笑。
“彆擔心,我可以。”白暖安撫他,雖然這個確實是挺有難度的,但是……人生不就是這樣嘛,充滿了挑戰性。
然後……
窗外的夜色沉了下去。
燈火闌珊都在遠處,白暖坐在書桌前,埋頭寫試卷。
說句實在話,這個……確實挺難的。
一直以來沒有受過挫折的大佬,埋頭寫試卷,半個小時一題的速度。
不是因為不會,而是要吃透,從它的公式到理論,再到可能的擴展,她都要想一下。
不得不說,還是有些吃力的,所以白暖擰著眉在裡麵寫著,草稿紙一張又一張地寫完。
安陽端著飯從廚房裡出來,放在桌子上,去喊她,就看到她頭也不抬。
“暖暖,吃飯了。”
“暫時不餓,你吃。”沉迷學習的大佬,把軟綿綿忽略了,這題有些難,她卡住了。
安陽抿了抿唇,沒勸她吃,而是自己將飯菜溫著,免得她一會兒寫完作業,沒得吃。
自己隨便吃了兩口後,就拿著電腦去跟阿克們聯係。
那個人估計還有後招,他得保持警惕。
兩個人一個在外麵沙發上,一個在房間書桌前。
安陽是直到眼睛酸澀了,才關了電腦,再看看時間。
已經十一點二十五了,以前暖暖都是十點多睡的。
他打開她房間門,探頭進去,就看到那個纖細的身影,還在伏案疾書。
默默地歎了口氣後,他隻能出去,給她弄了一碗湯,走過去敲了敲桌麵。
白暖應聲抬頭,看向他,眼底還帶著幾分銳利,那可能就是沉迷學習的光芒吧……
“喝點兒這個,胃不能餓。”安陽將碗推到了她的麵前,笑了笑,又將白暖的筆拿在手上,讓她不能邊喝邊寫。
白暖“……”她就是想寫而已,又不是沉迷學習不可自拔的那種。
白暖端起湯來,動作溫吞地將一碗湯喝完了,胃裡一陣暖融融的,格外的舒服。
“今天可以了,暖暖,很晚了。”安陽勸她一句,外頭的天都沉沉的,星光也沒有。
“就一題,寫完再謄抄一下就好。”見她這樣說著,他也就不堅持了,由著她去。
直到十二點多,快一點的時候,她房間裡,仍舊有光投出來。
安陽眉頭微皺,輕聲輕腳地走了過去,緩緩推開門,她趴在了書桌上,好像睡著了。
少年走了過去,在她麵前蹲下來,盯著睡著了的她瞧著。
他的暖暖,真是暖到他心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