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安陽抿了抿唇,並不羞惱,隻衝著白暖曖昧地眨眨眼“以後暖暖就知道了。”
“暖暖是小流氓。”他說了一聲,心情極好地笑著,唇紅齒白,身後是喧囂的街道,人來人往。
可在她眼裡,他身後的那些人,早就成了背景板,隻有他,眉目溫軟,眼神綴滿星光。
小竹馬,真好看……
白暖再次感慨了一聲,對於他說自己是小流氓的事情,沒做回應,她才不是小流氓,是安陽自己說的。
她又沒見過,就不能憑空猜測嗎?
回家的路上,安陽就舒服那種有些飄的狀態,臉上的紅暈怎麼都褪不下來,偶爾偷瞄一下白暖,發現她沒什麼表情後,就用小拇指勾勾她的掌心。
她就用那雙帶著些許疑惑的眼睛看著他,滿滿當當,隻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叫他心底也覺得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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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白暖就把安陽給撇下了,拿著宣紙進了房間,翻出來禮盒給包裝了一下後,心滿意足地把東西放在一邊。
又踩著凳子去拿櫃子最上麵的盒子。
她記得這裡有個玉,是她小時候的玉,本來那年是她備著準備送給“弟弟”的,剛好撿回來一個安陽,她還沒給他,他就走了。
現在又可以給他了。
有些東西,果然還是逃不開命運的手掌心,是他的東西,總會是他的。
白暖把上麵的盒子拿了下來,用紙巾擦了擦上麵的灰塵,打開盒子來。
裡麵安安靜靜地躺著兩塊玉。
成色不錯,這個是她爸媽去廟裡求來的,據說還是開過光的,當時本來是想給自己求一下的,結果沒想到,大師說要給女兒,白父白母隻好給了當時還年幼的白暖。
白暖當時不大懂這個玉有什麼意思,就覺得很漂亮,就給它收了起來,打算送給軟綿綿弟弟。
噢……當時安陽看起來挺瘦弱的,看起來根本不像比她大的,結果居然比她要大那麼一點!
簡直是……過分!
白暖抿了抿唇,有一點不大爽的感覺,不過看著手中的玉,心情又好了起來。
玉是那種八卦的形狀,不是正圓,而且那種近似正圓的,據她爸媽說,這玉是天然形成的,少見得很。
白暖也不知道他們話裡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總歸不會騙她就是了。
白暖盯著玉看了一會兒,從口袋裡拿出來紅繩,覺得有些不大鄭重,又塞回了自己兜裡。
既然都有想法了,那就做漂亮一些,去找樓下的張爺爺,他會做這些東西。
白暖是個行動派,說乾就乾,把玉揣兜裡,就打算出門去弄。
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安陽係個圍裙在那邊,很專注地洗菜,臉上沒什麼情緒,隻能看出他眼底的溫柔。
洗手作羹湯。
他覺得很好,養好他家暖暖的胃,也養養自己的胃。
白暖站在客廳,盯著他的身影看了好一會兒,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那種……
你隻是站在這裡,卻好像已經看到了很多年以後,也是這樣,平平淡淡,卻讓人心安。
漸漸軟了眸的白暖,朝著他走了過去。
出門了,要個吻,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