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嬌竹馬白切黑!
他剛洗完澡了頭發還沒吹,有些濕漉漉地搭在頭上,劉海沒有了,都往後拂過去了。
露出來的五官,精致且漂亮,眉不濃不淡,唇偏紅一些,皮膚又是冷白調子,下巴尖尖的,每一處弧度,都是恰到好處。
旁人看上一眼,都忍不住誇一句好看。
白暖盯著他的臉看了兩秒,總覺得能看到長大以後的他,等他長開了,應該會比現在更帥了吧。
想想以後,她就覺得,時光很長,有一點……難熬。
但是吧,如果身邊有個安陽的話,貌似……也不是那麼難熬了。
“彎腰。”她漫不經心地開了口,好像在說今天吃什麼一樣的淡定,他笑著彎腰湊到她麵前。
側臉對著她,想要一個親親。
但是白暖卻是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將臉掰過來,對著他的唇就是輕啄一下。
……
又是一個重複的過程,白暖抽了紙給安陽堵鼻子,有些同情地看了他一眼。
這才是親了一下嘴巴而已,這以後該怎麼過……她要不然……就多來幾次,熟悉了應該就沒事兒了。
安陽絲毫不知道白暖心底想的什麼東西,隻知道自己現在坐在這裡,腦瓜子都是懵圈的。
白暖廚房做飯。
她廚藝一般,比不得安陽,以前都是安陽在做,把她的胃都養刁了許多,這會兒猛地吃上一口自己做的菜,白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就很想把勞累的安陽給拉過來,不顧他正在流血的鼻子,讓他做菜。
但是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白暖也就是想了一下而已,並沒有付諸實踐。
自己吃了幾筷子後,逐漸習慣了下來。
飯後,白暖定了鬨鐘,把人給推進房間裡“你可以睡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以後,我喊你。”
沒等安陽發出一起睡的邀請,她就很乾脆利落地把門給“哐當——”一聲,關上了。
隻留下安陽站在房間裡麵,看著關上的房門,轉頭就撲倒在床上,臉蒙在被子裡,低聲笑開來。
他現在,好幸福啊。
自覺異常幸福的人,在床上睡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扒拉衣服擺姿勢。
但是白暖沒進去,隻在門口敲了敲門,喊了他兩句,就去忙自己的。
安陽隻能起床了。
下午比賽是跳高。
白暖跟安陽去的時候,他們正在鋪墊子,裁判在試杆子高度。
眾人一看到白暖跟安陽,就笑起來,眼神裡都帶著戲謔,很八卦的模樣。
白暖視若無睹,帶著安陽在一邊坐下來。
她是擁有紅牌的特邀同學,有個座兒。
白暖沒坐,把安陽給按了上去,自己摸出手機來,給安陽扒拉到跳高技術要領的視頻,點擊播放後,塞到他手裡,淡聲開了口“好好看看,一會兒注意一下。”
還好平時她有帶著他一起晨跑,不然的話,他現在腿肯定是又酸又疼。
安陽被迫無奈地在看視頻,白暖就靠在他旁邊,漫不經心地散著眸子。
兩個人明明看起來,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卻偏偏這樣登對,你說命運巧不巧。